寒止走到胡憐麵前,並沒有多少溫存,還有是那副淡漠的樣子,於他而言,胡憐就是個陌生人。
“她人呢?”
寒止聲音不大,但是很冷漠,胡憐從石椅上起來,走到寒止麵前,想要伸手去摸寒止的臉,被寒止把臉別向了一邊去。
胡憐也不腦,隻風情的笑了笑,“這麼多年不見,你就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寒止往後退了一步,“我再問一遍,她人呢?”
“怎麼,我若是不告訴你,那個老女人在哪裏,你要殺了我不成?”胡憐說這話的時候,眼裏是有期待的,她期待著寒止會告訴她,她想聽的話,可是她知道,寒止不會。
寒止伸手一把掐住胡憐的脖子,“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是嗎?”
“她到底有什麼好的?”胡憐脖子以上全部通紅,她腥紅的眼睛盯著寒止,出口質問。
這麼多年了,她一直不懂,寒止到底為什麼不喜歡她,反而對雲輕那個上了年紀的如此上心。
寒止見胡憐這樣問,冷哼一聲,終是把她放下來,“你始終覺得我不喜歡你,和她有關係,我不喜歡你,是因為我們三觀不合,考慮的事情方向都不一樣,我怎麼和你在一起?在你眼裏,人命如螻蟻,想殺就殺,沒有一點善念,我怎麼能和這樣的你在一起?”
寒止和胡憐一起長大,他們都是同被雲輕收養的,他從來不要求胡憐對雲輕有多好,但是起碼的尊重要有,可她呢?不僅不尊重,還在怪雲輕將寒止的族長一位奪走。
當初是寒止自己要把族長一位交給雲輕的,他覺得雲輕比他更加適合管理洛止族。
也因此,雲輕下半生都在為洛止活,都在為洛止考慮,可是她的親生女兒卻在遠方受苦。
她為洛止族人,付出的夠多了,還要被胡憐折辱。
寒止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大慈大悲之人,但是雲輕一直告訴他,人要心懷善念,才會被善待。
胡憐紅著眼眶看著寒止,“若不是因為她,你當初又怎麼會這麼對我,甚至連我離開,你一句挽留的話都沒有說。”
“要我說什麼?求你留下來?胡憐,我們兩個不適合,你要走,我自然不會留,但是我從來沒有想到,你離開之後,會成了魔頭。”
蝴蝶幫崛起也不過短短幾年,但是他們殺人無數,寒止都數不過來,她們隻要有錢,誰都殺,這讓寒止越發覺得胡憐變了。
讓他陌生至極。
胡憐微微往後退了兩步,冷冷笑了笑,“或許吧!在你眼裏,她才是最重要的。”
“她在哪裏?”寒止麵色森嚴盯著胡憐問道。
“有本事你今天把我這蝴蝶幫掀了,否則我不會告訴你她在哪裏的,我忘了告訴你,她現在毒發了,應該很難受。”胡憐說完就笑了起來,笑得喪心病狂。
“你知不知道她是你什麼人?你難道忘了你在遇見她之前是怎麼過的了嗎?”寒止怎麼都想不通,胡憐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