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歡,你別疑神疑鬼了,我在這裏都住了二十幾年,怎麼就沒有發現你說的這種事?你才住進來多久?這些怪事兒就接二連三的讓你遇到了?”
“你以為我想遇到這種事?搞得我心慌意亂,煩都煩死了!”
霍晨希搖搖頭,然後起身下床,打開衣櫃拿出幹淨的衣服一件件穿上,一臉戲謔的道,“你這是在自尋煩惱,我從認識你那天起,我就一直想知道你的腦子是用什麼材料做的。”
簡輕歡傻傻的坐在床沿,他洗梳好見她還坐著不動,提醒道,“別傻愣著了,起來收拾下去公司,今天上午有個重要的會要開,遲到了別怪我當著大家的麵訓斥你。”
“是,霍總!”
平靜的日子沒過兩天,簡輕歡再次成了眾矢之的!
因為一向身體硬朗的公公霍天南突然就病倒了!
其實霍天南除了血壓比正常人高些之外並沒有其它疾病,他突然臥床不起,最擔心和忐忑除了簡輕歡還是簡輕歡!
她莫名的很害怕,怕公公會和爺爺一樣突然離世,雖然公公並不如爺爺那般疼愛她,她對公公的感情也沒爺爺那麼深,但她知道,如果公公真出了什麼意外,那麼所有人都會篤定她就是一個掃巴星!
簡輕歡懊惱的吃不下,睡不著,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或許真的是個不詳的女人,為什麼一向風平浪靜的霍家自她進門後就災難不斷?
霍天南起初就是感到胸口悶,吃不下飯,在醫院住了一周後醫生診斷說他是血壓高引起的肺部感染,讓他定期吃抗生素,出院後他還是不能下床走動,於是霍晨希便花高薪聘請了一名家庭醫生,每天定時來給他檢查身體和治療
那段時間,何厲晴的嘴就像把刀似的,不知說了多少傷人的話,因為簡輕歡知道家裏的矛頭會指向她,所以每次她都避免一個人在家裏出入,幾乎成了霍晨希的跟屁蟲!
對於何厲晴的指責和謾罵,簡輕歡不用自己開口反駁,因為霍晨希會替她擋回去,整個霍家就隻有他相信,是禍躲不過,並不是因為簡輕歡是掃巴星!
但也不是每一次她都能很湊巧的和他一起回家,一起去公司,總有單獨來去的時候。
這天
傍晚
當她一個人回到家經過客廳之際,一場激烈的唇角之戰不期然的再次拉開了!
“嗬,我說怎麼突然感覺陰氣這麼重,原來是掃巴星回來了!”何厲晴鄙夷的往簡輕歡身上瞥了一眼,繼而轉頭對正在玩遊戲的女兒發牢騷。
霍晴放下手裏的遊戲機,趾高氣揚的走到簡輕歡麵前,“喂,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肯離開我們家?是不是要把我們弄的家破人亡你才滿意?才肯走?”
簡輕歡冷冷的從霍晴麵前走過,卻被她突然攔住了去路。
“你到底想怎樣?”她蹙眉直視霍晴。
“我剛才問你的話現在立刻回答我!”
“你剛才跟我說話了嗎?”
“你耳聾了是不?我喊喂,你沒聽到?”霍晴冷哼。
“我怎麼知道你喊的喂就是在叫我?我的名字又不叫喂,你不喊嫂嫂也沒關係,但你不要跟我說些我聽不懂的,假如我喊聲笨蛋,你就知道我一定是在喊你嗎?”
“你!”霍晴被她戲謔的啞口無言。
看女兒吃了虧,何厲晴不甘示弱的走了上來,“狐狸精不愧是狐狸精,牙尖嘴利的,把我們霍家害得禍事連連竟然一點愧疚都沒有,你就繼續興風作浪吧,若是哪天再惹出什麼無法收拾的局麵,我看晨希還怎麼護著你!”
簡輕歡對何厲晴指桑罵槐已經忍了很久,她諷刺的笑笑,“我為什麼要愧疚?我行得正,站得穩,怕什麼?你要是看不慣就去跟你兒子說,有本事讓他把我休了,整天就知道跟我鬥嘴有什麼用?”
“你敢跟我頂嘴?”何厲晴火冒三丈,上前就要甩她一耳光!
簡輕歡身子忙一閃,躲過了她的手掌,然後她走到樓梯的中央,語氣甚是倔強,“從今以後,誰也別想再甩我耳光,哪怕你是我老公的媽也不行!”
“反了反了,真是反了!”何厲晴氣的渾身發抖,於是拉著一旁女兒的手,說,“晴晴,把那個狐狸精給我抓住,我今天非把她的嘴撕爛不可!”
霍晴接到母親的指令後奮力撲向簡輕歡,簡輕歡之前跟霍晨希練過柔道,所以對付霍晴簡直就像捏死一隻螞蟻般容易!
就見她反手一勾,把霍晴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哇…”霍晴長這麼大家裏人連手指都沒有動過她一根,現在卻被同是女人的簡輕歡摔倒在地,登時連痛帶羞憤的嚎啕大哭起來!
何厲晴見她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把霍晴摔在地上,頓時大驚失色的咆哮,“你果然是狐狸精,竟然還會妖術!”
“是啊,我就會妖術,你要不要也上來領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