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就算她有百張嘴解釋也無法洗清破壞他們兄弟情誼的罪名!
一想起席城,簡輕歡懊惱的用頭去撞浴室的牆壁,“為什麼會喜歡上我?世界上那麼多女人,什麼樣的沒有?為什麼要喜歡我這個已婚女人,而且還是你最好哥們的老婆?真是把我氣死了!”
她喃喃自語,然後陷入了無盡的苦悶之中…
次日
下午
一點左右,簡輕歡桌邊的手機響了,她急忙拿起來一看,頓時驚喜交加!
“晨希?你的手機怎麼關機了?”
電話另一端的霍晨希語氣淡然,“我現在在飛機上,三天後回來,所以就關機了。”
“你怎麼去出差都不跟我說一聲?我今天到公司沒看到你,很失落。”
“我以為對你來說忙著瞎撮合別人才是最重要的,況且我出差的這幾天你剛好可以繼續撮合別人,不是挺好?”
“你…你還在怪我亂點鴛鴦譜?”
“沒有,我理解你的心情,我隻是希望你不要做出什麼太過分行為就行。”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再亂撮合他們了!”
一周後
一提起她的母親和弟弟,簡輕歡就是一肚子火!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原來他們前幾天背著她偷偷去找霍晨希要錢了!
然後還拿著他給的錢出國旅遊!
為了這事她跟霍晨希大吵了一架,結果他隻是說,‘給你媽媽錢讓她和你弟弟出去旅行總比讓她去賭場好吧?’
母親和弟弟每次都是背著她跟霍晨希伸手,因為他們知道和女婿伸手比跟女兒伸手容易太多!
所以有了第一次便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次!
難怪這段時間母親和弟弟沒有找過自己,她原本還以為是母親良心發現了,要不是意外得知這件事,她還真不知道原來母親直接越過她去找霍晨希了!
算他們狠!
次日
簡輕歡意外接到了程軍打來的電話,說是好久沒聚想約她出來聚聚。
她想了想答決定去赴約,畢竟大家好久沒見麵了。
這樓是十多年前建成的,有些老舊,白牆上到處是斑斑的黃色水跡印子,尖尖的屋頂,木頭扶手刷了黑色的漆,走道間的牆是空的,隻造了鐵欄杆,如果有小孩兒經過的話就要特別小心,因為一個不留神沒準就會從缺了口的鐵欄杆裏掉下去!
這樣的樓是A市如今經濟騰飛的見證,最初的有錢人都在這裏住過,等地產商蓋了新樓就都搬走了,然後再租給普通的工薪階層住。
程軍住在六樓,敲了許久的門裏麵才傳出一聲粗聲粗氣的‘問候’,沒一會門開了,酒氣醺天,程軍臉紅的跟關公似的,身體貼在門框上含糊不清的說,“嗬,是你啊,我正打算去找你呢!”
說完他便倒了下去,譚燁鬆開簡輕歡的手及時扶住他,又是抱又是拖才將他扯到了沙發上——
屋裏可真夠亂的!
簡輕歡看到茶幾上放著一堆的空啤酒瓶,木地板和電視機屏幕積了厚厚的灰,兩隻黑襪子被扔到一南一北的角落裏,鞋子也東一隻西一雙的,報紙、各種單據飄得滿屋都是,她想這男人也是邋遢到家了!
譚燁轉身看向她,“輕歡,估計他還要有好一會才能醒,你看這屋裏亂得,要不咱們出去找個咖啡廳坐坐,等他醒了再上來?”
“你以前跟他也差不了多少,五十步笑百步就別嫌棄了。”
語畢簡輕歡挽起袖子從地上撿起方便袋,然後走到桌前把酒瓶裝進去,“趁他睡著這點時間我給他收拾一下。”
“也好。”
程軍醒來的時候簡輕歡正在廚房裏拖地,還沒拖完就聽到客廳裏傳來一陣怒罵,她忙扔掉拖把衝到客廳,就看到程軍暴瞪著雙眼,臉和脖子活像燒紅似的,揪著譚燁的衣領上去就是一拳!
譚燁因突如其來的攻擊愣住了,程軍又趁勢將他推到牆邊,捏了拳頭,踩過矮茶幾跟著又要揍他!
好在簡輕歡反應快,忙上前抱住程軍的胳膊,“喂,你耍什麼酒瘋啊,好端端的突然打你表哥做什麼?”
程軍這才冷靜了些,但臉上怒火半點未消,手指著譚燁,“輕歡,我已經忍了好多年了,如果現在我還能忍,我TM就不是男人!”
譚燁趁他罵人的空擋整了整衣服,繼而走上前擒住程軍的雙手將他拖到沙發上按住,“有什麼話你不能好好說?還動手?如果你不是我表弟,我今天非揍得你喊爹不可!”
程軍的頭被按在沙發上動不得,怒氣憋得脖子上一條青筋突起,“我早就說過想揍你了,你TM別裝成沒事人一樣,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裏清楚!”
譚燁看了眼簡輕歡,試圖跟程軍講道理,“我做什麼了?不就是我決定試著慢慢放下對輕歡的感情嗎?繼續糾纏過去還有什麼意義?”
程軍一聽更怒了,掙紮了幾下,但喝過酒沒什麼力氣隻能拚命得擺動腦袋,大吼,“我說的不是輕歡,是蘇岩!她已經懷孕四個多月了,你知不知道,那是你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