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了,快跟我們走吧!”

兩名警察顯然已經很不耐煩,於是強製性的把簡輕歡往外拽,她一邊掙紮,一邊厲聲道,“淩安潔,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查出你害死我孩子的證據,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待警察一走,原本昏迷的王敏君突然睜開眼,警惕的望了望門外,“他們都走了嗎?”

淩安潔詫異的瞪著母親,抹了抹眼淚,“媽,您…”

“我沒事,我剛才是裝暈的!”

王敏君坐起身揉了揉僵前的腰,“那個該死的狐狸精,早晚我得好好教訓教訓她!”

“媽,您幹嘛要裝暈啊?您知不道剛才真的嚇死我了!”

“我不裝暈行嗎?你看那女人一副要吃人的樣子,我之前聽何厲晴說過,簡輕歡會妖術,有次還把她和她女兒打個半夜呢!”

另一邊

霍晨希剛結束一場會議就接到一個陌生電話,他一聽是警察局的便立刻拿起外套就奔了出去。

到了公安局,一進門他就看到了簡輕歡一臉的倔強。

“霍先生您可算過來了,這位是您太太吧?”這時一名微胖的中年警官熱情上前,指了指簡輕歡。

“是的,她做了什麼你們要把她抓起來?”

“她被人舉報私闖民宅,而且我們民警趕過去的時候她已經把當事人打昏在地上了!”

簡輕歡沒好氣的反駁,“那是她自己摔的,她是在裝暈!你們這幫飯桶不會說話就別亂說!”

胖警官臉色登時沉了下來,“霍先生您看看,您太太一直都不願配合我們的工作,我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才給您打電話。”

霍晨希蹙眉走向簡輕歡,正當那名警官以為他要訓斥他太太之際,他一個轉身問那名胖警員,“那名中年大媽被打的嚴不嚴重?”

“人就是暈倒了沒什麼大礙,就是霍太太這個行為太惡劣了!”

“既然人隻是暈倒,為什麼還把她繼續扣在這裏?”

胖警官抹了把冷汗,“霍先生,我們是接到的是舉報電話,要是不給人家一個交代,說不過去啊!”

“要什麼交代?我們除了給錢其他的什麼都不要想,數目隨她們開!”

簡輕歡詫異的抬起頭,她原本以為霍晨希會當著警察的麵質問她去了哪裏,傷了誰,沒想到他不僅沒問還擺出一副暴發戶的姿態,硬生生的把麵前兩位警察給為難住了。

“霍先生,這不是錢的問題…”

“那就是沒問題了?”

他繼而把視線移向簡輕歡,“老婆,我們回家吧。”

簡輕歡‘騰’一下站了起來,得意的把視線瞥向麵前的胖男警,用眼神挑釁:有本事你別讓我走啊!

當然眼下也沒人敢攔她!

霍晨希領著她堂而皇之的走出了警察局,簡輕歡坐進車裏,他沒立刻發動引擎,低聲問,“你是不是去找淩安潔的麻煩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去找淩安潔的麻煩?”言外之意就是說她是那種蠻不講理,沒有原因就會去找別人麻煩的女人嗎?

“難道不是淩安潔家?那你闖到誰家被舉報了?”

車子緩緩駛離了警察局附近,簡輕歡沒好氣道,“是,我是去了淩安潔家,但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去嗎?”

“為什麼?”

她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把視線移向窗外,看著眼前呼嘯而過的景物,兩行清淚滑落。

見她隻哭不語,霍晨希把車停在了路邊,扳過她的肩膀,“到底怎麼了?”

簡輕歡吸了吸鼻子,眼淚卻止也止不住,“晨希,你知道嗎?我們的孩子不是無意間流掉的,他是被人害死的,那個凶手就是淩安潔!”

聞言,霍晨希愣住了,目光即震驚又疑惑,半響才反應過來,“你怎麼知道是淩安潔幹的?”

“我今天去醫院檢查的時候醫生說我不像是自然流產,而是吃了墮胎藥,我想了很久,才想起流產的前一天發生過的事。”

“什麼事?”

“那天下午淩安潔約過我,但我們是沒有約在外麵,當時她的理由是多多不舒服,去外麵跟我見麵不太方便,我當時也沒太在意就直接去了她家,談話的過程中我喝了一杯她倒給我的白開水,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其它人了!”

霍晨希低頭思忖片刻,“輕歡,咱們不能單憑一杯避開水就認定是淩安潔下了藥,她現在的立場是最不適合犯這種險的人,傻子也知道你的孩子沒了她的嫌疑最大!”

“可我第二天就流產了!難道你不覺得這件事很奇怪?不是她還能有誰?難道是你家裏人想害我嗎?”簡輕歡情緒甚是激動,心裏的委屈更是無法言喻。

她不是沒懷疑過何厲晴,可仔細一想,就算何厲晴想害人也不會隻害她肚子裏的孩子,她應該連同她和她的孩子一起害死才對!

所以唯一跟她肚子裏的孩子過不去的人就隻有淩安潔了!

“要我說,在事情沒弄清楚前你就不該貿然的跑到她家裏去鬧,影響多不好,你應該事先跟我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