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墨看著黑暗中倔強的小臉,雖然不是特別清楚,卻依然能感受到,冷嗤了一聲,“就憑你自己?”
“怎麼,墨王爺很懷疑?”
“對於一個在鄉下一呆就是十幾年的小丫頭片子,阮煙羅,你沒這個本事和能力。”
“燕寒墨,我有沒有這個本事和能力,總要試過了才能確定,是不是?”她才不要他幫她,那算怎麼回事呢?
那就算是她默認了與他的關係,承認了她是他的女人,然後要他罩著了。
可她不需要。
至少到目前為止,她還不需要他罩著她,她還應付過去。
“呃,就憑你今天的表現,你沒有這個能力。”
“燕寒墨,我與燕寒儒的婚事,我說了我有打算,不許你摻和進來。”阮煙羅低吼過去,要怎麼才能說服這個男人不要管她的私事呢?
“行,我暫時讓你自己處理,等你自己處理不來,爺再出手。”燕寒墨就這麼愉快的自己做了自己的決定,“現在來說說,你去墨王府做什麼?”
“賺銀子。”阮煙羅想都不想,就這一個答案。
那封信她還是再試試去找一次,說不定能找到呢,等找不到再跟他談吧,這樣,更有希望些。
“你不是阮府嫡出的大小姐嗎,怎麼這麼缺銀子?”
“你不是早知道我在鄉下生活了十幾年?還有,我如今每個月就那一丁點的月例銀子,我想辦法賺點生活費活得滋潤點礙著你什麼事了?”
“當然礙著我的事了,九小姐,你要賺的銀子是本王爺的銀子。”
“呃,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燕寒墨,我當初沒拿槍逼著你同意。”不就是二十兩銀子嘛,至於他這麼在意的來跟她討價還價?
“嗬嗬,阿羅,你很對我的胃口。”男人的手指繼續的摩梭著她細膩如脂的手背,不許她避開的安撫著,“明兒,去嗎?”他就喜歡她小獸一樣的張牙舞爪,很對味。
“去呀。”自然要去的。
她要再給自己最後一次去找那封信的機會,這一次,找到了是她的幸運,找不到她就真的要與燕寒墨好好的談一談了。
“好,明個的午膳想好了做什麼,要是養了爺的胃,再加銀子。”
“真的?”阮煙羅眼睛一亮,她要開的鋪子這兩天已經選好了店麵,隻是可惜就算付得起租金也囤不了貨,如果燕寒墨肯給她加銀子,她自然是要努力賺回來的。
“真的,爺說什麼就是什麼,從來都算話。”
“那還是不要了,燕寒墨,你給我記清楚一點,我阮煙羅就是阮煙羅,不是你的女人,也不是其它人的女人。”要是他的那一句‘你是我的女人’也算話,那她慘了,才不要被他惦記上呢。
“要不要試試?”燕寒墨微微俯首,一隻大掌已經緊扣住了阮煙羅的小腰,此時的阮煙羅就是他手中的一個獵物,還是被捏到了七寸的獵物。
她想逃也逃不了。
感受到越來越近的男性氣息,阮煙羅深呼吸再深呼吸,理智告訴她這個時候與這個男人死抗,最後慘敗的一定是她,“不用了,燕寒墨,我困了,明早還要應付吳姑姑,可否請你離開讓我好好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