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子才想搬走,阮煙羅就坐了下去,舒服的靠著,欣賞著男人因為全身刺癢而瘋狂喊叫的樣子。
那樣子,比他家爺還爺。
沒多久,被下了蕁麻粉的男子嗓子就沙啞了,啞得聽不出音來了。
“行了,放開他,你出來吧。”阮煙羅朝著獄卒揮揮手。
獄卒手一鬆就趕緊的出去了。
不然,還要躲那男子瘋狂揮舞起來的手臂。
果不其然,他才一鬆開,男子就開始手腳並用的去撓身上的癢。
太癢了吧。
他幾乎是使出吃奶的力氣了,一下下撓著,原本就沒好的傷,此時又血淋淋的了。
“呃,這可怪不得我,你之前的傷可不是我弄的,我也沒想弄傷你,怎麼樣,好受吧?”
“魔鬼,你這個魔鬼。”男子刺紅了一雙眼睛,一邊撓著一邊翻滾著身體,隻有這樣在泥地上蹭著,他才能好受點。
阮煙羅撇撇唇,他說她是魔鬼她就是魔鬼了嗎?
她不過是把他曾經加諸在她身上的錯誤還給他罷了。
她這絕對是輕的了。
“二子,我這還有一包,明個,就照今天這樣子再賞他一包,記住了嗎?”原本,她還舍不得這一包蕁麻粉呢,可這男人居然敢罵她,那她就不客氣了。
二子接過那包蕁麻粉遞給了獄卒,“記住了嗎?”
“記住了,這事就交給小人。”
阮煙羅這才滿意了,打了一個哈欠,她真困了。
從燕寒墨的書房走過來挺久的,消食也消得差不多了,還完成了一項任務,今天的她真的做了好多大事。
“回吧。”她乏了,此刻最想念的就是燕寒墨的那張大床。
他大爺的,他是真會享受。
等她將來搬出了梅苑,也弄一張那樣大的床,床上也都要是柔軟的被褥。
頭一沾上枕頭,阮煙羅就睡沉了。
這一睡,直睡到日落黃昏,迷迷糊糊的醒來,隻覺得身上有些清涼,她倏的睜開眼睛,眼前,是燕寒墨那張高冷尊華的俊顏,那眉那眼那唇,都是她熟悉的。
仙人板板的,他居然就在她的身上,此時,那兩隻狼手正一點也不客氣的在扒她的衣服。
“刷……”阮煙羅想都沒想,一巴掌便揮向了燕寒墨的臉,不管多俊,她此刻都想毀一下,印上個五指山看他大爺的還敢不敢趁著她睡覺的時候欺負她了。
阮煙羅動作極快,又極突然。
眼看著她的手就要招呼到了燕寒墨的臉上,沒想到就差那麼三兩毫米的時候,突然間的,手腕一緊,一隻手帶著她輕起,瞬間,阮煙羅與燕寒墨的體位就發生了變化,她在上,他在下。
居高臨下的看著燕寒墨,可阮煙羅一點勝利者的姿態也沒有。
衣襟已開,露出也精致鎖骨間的一點白皙。
她試著動了動,卻根本動不了。
這一刻,阮煙羅的腦子裏轉過了無數個念頭。
難道二子騙她了?
不是讓那個為許傾城診病的大夫傳話給燕寒墨說她的身子不適合侍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