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媽,明一早去買幾個好菜。”
“好的。”
“請二哥過來把浴房的房頂的那個洞補上,順便,在這裏一起用午膳。”
“好的。”
“洗好切好放著,我來煮。”
“好的。”
迷迷糊糊的說完,阮煙羅睡沉了。
李媽小心翼翼的為她掖了掖被角,站在床前歎息了好久,才惦起腳尖走了出去。
於是,隔天中午阮煙羅終於睡飽醒了的時候,屋子裏一片安靜,她披了晨褸拉開門,正要走出去,就“啊”的一聲就關上了門。
雖然與二哥是兄妹關係,可她也不能隻穿著褻褲見二哥吧。
“阿……”阮予清隻喊了一個字,就頓住了,因為,阮煙羅已經龜縮的縮回屋子裏了。
他搖頭輕笑,沒有再繼續叫她,他明白她是去換衣服去了。
女孩子長大了,再也不是小時候那個可愛的隨便他抱的小女娃了。
阮煙羅風風火火的穿戴整齊出來了,“二哥,早。”
“不早了,午時了。”
“午時了?”阮煙羅尷尬的仰首看天空,大太陽正筆直的直射著大地,還真的午時了。
“二哥,你來是……”
“浴房房頂的那個洞已經補好了。”阮予清低低笑,小聲的道。
阮煙羅恍然大悟,好象昨晚她是對李媽說過要請二哥來處理的,“二哥,你覺得那個洞是不是人為開的?還有,象不象是最近才開的洞?”
“隻揭了一片瓦,是人為,看碴口,揭開的位置可以說沒什麼灰塵,象是才開沒多久的,阿羅,梅苑裏最近有人潛入?”這讓阮予清想起了上一次阮煙羅去看他時被修景宜的人逮了一個正著,後來不知道是誰把小綠拋進了他的房內。
他幾次問阮煙羅,阮煙羅都說不知情。
“我也懷疑呢,二哥,幫我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擋住外人的進來。”不然,她就心裏發慌,在自己的閨房裏,睡著睡著半夜三更有人上房揭瓦,然後,愜意的看到玉體橫陳的她,那她豈不是虧大了?
防火防盜防燕寒墨。
他明知道大夫寫的那個診斷,‘她’不適合行房,偏還非要要她,她替他找了許傾城行歡,他居然還跟她發火了。
還把她甩到了園子裏。
要不是二子救她,她現在胳膊腿一定不完整就是殘疾了。
越想他,阮煙羅越是火大。
“隻能多派人巡邏。”阮予清道。
“哦,那不用了。”派普通的人巡邏有用嗎?
當初阮予清的房子周遭有阮正江的幾大鐵衛守著,還不是被燕寒墨抱著她出入如入無人之境……
阮煙羅黯然的垂下了小腦袋瓜,看來,她要另想辦法了。
“小姐,該用午膳了。”
“哦,那趕緊擺上,我和二哥一起用膳。”
“小姐,李媽告訴我說你昨晚上吩咐讓我們今天一早買好洗好切好,然後等你來煮,來招待二公子。”
阮煙羅撓頭,“二哥,你等一下喲,我去弄菜,很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