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墨,你幹什麼?”突然間的黑暗,讓阮煙羅莫名的就有些恐慌,小手揮起,她想抓住燕寒墨,哪怕是抓住一片衣角也好。

否則,在這樣的地下室裏,她怎麼也不安心。

一隻大掌握住了她揮舞在半空中的小手,隨即輕輕一擁,便推送著她穩穩的坐了下去,“阿羅,你坐在這裏等著,我去找出口。”

身子坐下去的時候,阮煙羅才感覺到身下還帶著燕寒墨點點體溫的衣服,隻是滅了火光的那一瞬間,他竟是褪了下來。

隻為,不想她坐在冰冷冷硬的石板上。

她才想到曾經找的大夫給許傾城診病後是開出了診斷的,診斷一就是她不宜男女同房,二就是體寒怕涼,她以為燕寒墨早就忘記了,沒想到,他一直記得。

可其實那都是她讓二子交給大夫胡寫的,為的就是胡弄他的不想侍寢。

靜靜坐著,周遭飄起微微的輕風來。

那是燕寒墨,他在尋找這地下室的出口。

看著完全密封的地下室,火燭燃久了自然會消耗氧氣,所以他滅了燭火。

這樣,那剩下的氧氣才能讓他們撐久一點再撐久一點。

“燕寒墨,機括真的全都毀壞了嗎?”她坐在那裏,身體裏的熱度越來越強烈,虛軟的感覺讓她坐也坐不住,可是起來,她又能幫他做什麼?

她隻想抓住他,然後窩在他的懷裏,嗅著他的氣息。

此時腦子裏甚至於出現了一些幻象。

那時在官道邊上,他把她放倒在草地上,他的唇,他的手,他的一切的一切在她身體上的每一個瞬間都在記憶裏清晰了起來。

那夜的黑就如此刻,伸手不見五指間,人的感官更是敏銳。

她把那些零碎的感覺轉化成一個個的畫麵,那是完全下意識的反應,等到感覺到的時候,才發現她的手開始不自覺的解上了自己的衣物。

領口微開,指尖觸到的就是肚兜的一角,那是李媽親自為她繡的。

她的繡功實在是差的厲害,別說是繡花了,連一根草也繡不出來。

“是。”他低聲應,一雙手這敲敲那探探,他一直在動,而她一直在幻想著他的那兩隻手敲的探的摸的都是她的身體。

終於,阮煙羅再也坐不住了,起身拎著他的長袍便朝著黑暗裏那掠起風來的地方走去,“燕寒墨……燕寒墨……燕寒墨……”

她輕喚著他的名字,一聲又一聲,可腦子裏閃現出來的卻一個男人,那男人越來越清晰,讓她想要撲上去啃一口再啃一口,她想,想的要瘋了一般。

“阿羅,你……”小手終於抓住了燕寒墨的一角衣角,便再也不肯鬆手了,她的身體靠上去,他遍體都是冰冰涼涼的,那感覺讓她特別的舒服,也更不想撒手。

“燕寒墨……燕寒墨……”小手攀上了他的脖頸,阮煙羅的腦子裏隻剩下了幻境裏的那個男人,她連肚子裏的小寶寶都忘記了。

小嘴也湊上了呼出淺淺男性氣息的男人的唇,輕輕印上去,她要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