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清冽的氣息席卷著阮煙羅的感官。
不得不說,很好聞。
他一點一點的撬開她的唇,輕輕勾纏中一點一點的吞噬著她所有的理智。
漸漸的,阮煙羅的理智就被他的吻給拋到了爪窪國。
男人的手微微輕動。
在氤氳著夢幻般感覺的車廂裏寫著流動的魅惑。
阮煙羅不知道今兮是何兮了。
她是個從不會委屈自己個的人。
那樣深情的吻,配合著他才說過的他一輩子隻娶她一個王妃。
就有一種浪漫縈繞在她的心間。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也許,她會動心。
那般,寶寶就有爹地,也有媽咪了。
那樣的寶寶才是最幸福的。
或者,她試著接受他。
這樣是改變自己的命運,也改變寶寶的命運。
多一個人愛寶寶,是寶寶的福氣。
她從前拒絕燕寒墨,就是因為她覺得他不可能為了她一生一世隻娶她一個。
可剛剛他深情凝視她時的承諾,卻又不象是在開玩笑,而更象是一種誓言。
至於他會不會對她家暴,若真有了,她走人便是,她休了他便是。
有什麼可打緊的。
腦海裏一片混亂。
混亂中她就迎合了他的吻。
薄涼的唇早就一片滾燙。
她卻喜歡那抹滾燙。
帶著濃濃的姓感的味道。
卻在領口微開的瞬間,馬車突然間強行的停了下來,惹得車身微晃,也驚醒了沉溺在燕寒墨吻中的阮煙羅。
她倏的起身。
同時起身的還有燕寒墨。
隻是一隻手還勾摟著她的腰,不曾鬆開半點。
“二子,發生了什麼?”冰冷的聲音不帶任一絲溫度,此時的燕寒墨是冷靜的鎮定的,似乎,對這樣的事情已經是司空見慣,沒有什麼感覺了似的。
問出去,不過是想知道是怎麼回事罷了。
“老七,你把阿羅還給我。”馬蹄聲響,就在馬車前,是燕寒儒攔住了燕寒墨的馬車。
燕寒墨微微一笑,連車簾都不撩,就在車廂裏沉聲道:“老十七,父皇已經頒旨,三年後阿羅就是墨王妃,你到現在還執迷不悟的覬覦本王的王妃,你信不信本王再在朝中參你一次不守人倫,治你一次窺視本王王妃的罪?”
“你告呀,你以為我燕寒儒還會怕嗎?我燕寒儒從來不在乎什麼名譽地位,在乎的隻有娶阿羅為妃,阿羅,你下來,本王即日就迎娶你,阿羅,你隻能是本王的王妃。”
阮煙羅輕輕撫額,驀然想起剛剛燕寒墨吻她時她的感覺。
那一刻,她的確是動容的,是心動了的。
為了腹中的寶寶,她真的動了想要嫁給燕寒墨的心。
所以說,有寶寶在,有燕寒墨說過的隻有她一個妻子的承諾,燕寒儒就已經失去了競爭力。
她對燕寒儒,從來都沒有什麼感覺。
隻是偶爾想起君離,心中莫名。
想到這裏,清楚知道自己心意的阮煙羅微微一笑,道:“十七爺,阿羅隻有一個,許了七爺,便與十七爺再也沒有任何瓜葛了,從此後,用民間的習俗稱呼的話,再見也隻是你的嫂子。”她說這一句,隻是單純的想要燕寒儒從此死心,再不給燕寒儒一點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