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愛還要娶她,她真的理解不了。
可兜兜轉轉了一圈,她問了,燕寒儒卻全都是答非所問,她想要的答案根本就沒有回答她。
皺皺眉頭,阮煙羅就是不放過的問,“你娶我有什麼好處嗎?”
燕寒儒唇角勾起淺淺的笑意,“婚都訂了,你就是我的王妃,豈可以說改就改呢。”
阮煙羅歎息了一聲,算了,她也不問了,問來問去,還是沒有她想要的答案。
身子一仰就躺在了床上,“我困了。”閉上眼睛,她不想理會他。
對於一個囚禁自己的人,她要是還對他有好感,她就是傻了。
燕寒儒輕輕拉過被子掖在她的脖子下,輕聲道:“好好睡,過幾天就是我們大婚的日子了,阿羅,我希望你放下心結,安安心心的等著嫁給我,你一定不會後悔。”
阮煙羅緊閉著眼睛,當沒聽到。
一個隻會逼迫她的人,說什麼對她好,那都是扯蛋。
燭光氤氳了滿室,燕寒儒靜靜的坐在床前,靜靜的看著床上眸眼輕闔的女子,最終歎息了一聲悄然離去。
感受到那抹熟悉的薄荷香終於散去了,阮煙羅這才睜開眼睛,轉身吹熄了蠟燭。
室內頓時一片黑暗,這般,她在房間裏做什麼外麵的人也看不出來。
徐徐起身,阮煙羅雙手合什,腦海裏全都是燕寒墨教她的運功的心法。
就是法恩寺牆壁上的心法第一條。
默默念著,一遍又一遍,不知道有用沒用,總要試一試。
初時,身體裏沒有任何的感覺。
可她不氣餒。
她記得很清楚,在法恩寺裏她運功時明明很順利。
大約半個小時後,突然間就感覺到小腹處泛起了一股淡淡的幾不易察覺的暖流。
與此同時,就覺得身體也終於不再那麼的癱軟了,至少,多了些微的力氣。
這也便證明,燕寒儒下給她的軟筋散全都在湯裏。
看來,從此刻開始,隻要是遇到湯湯水水的東西,她全都不能服用。
能倒就倒能灑就灑,這樣隻要給她一天的時間,軟筋散的藥效也就散了,她就可以運功,然後就能想辦法離開這裏了。
疲憊的睡去,隻有時間才能讓她恢複體力。
被擄走離開梅苑的第二晚,阮煙羅睡得很香沉。
燕寒儒若想殺她早就殺了,所以,她隻管安心睡覺。
天亮了。
鳥叫聲就在耳邊,歡快的讓人的心情也輕鬆愉悅了許多。
阮煙羅起身坐了起來,感受了一下身體,比昨晚的感覺還要好。
一晚上的時間,她的身體又恢複了三五成,看來,再給她一天的時間,便什麼都成了。
“姑娘,你醒了。”小曼迎了起來,溫笑的看著她,也端了洗漱的器皿。
“嗯嗯,一會我洗漱後去亭子裏用早膳吧,那裏空氣清新。”
“好咧,姑娘喜歡就好。”小曼侍候著她,動作很是輕柔,梳頭發的時候,她一雙巧手三兩下就為她梳好了發,對著鏡子看過去,是一個漂亮的蝴蝶發型,她還是第一次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