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煙羅大囧。
被他說的仿佛那個不純潔的變成她了似的。
“那你別亂動,就象以前那樣拂動水流吧。”阮煙羅緊張不已的道。
“那是用過的方式了,不好玩,還是換個新鮮的吧。”燕寒墨低低笑,絕對不想用以前的那種方式了。
他運功催動水流洗著身體不是不可以,可那般他的手就不能觸到她的肌膚了。
他可不想僅限於這樣的抱著她。
那他根本沒必要進來吧。
隻抱著於他來說根本就是一種更嚴重的折磨。
“什麼新鮮的?”阮煙羅這次是非常的純潔,絕對沒往不純潔的上麵想去。
沒想到,這一次不純潔的真的是燕寒墨了。
“用手。”他說著,真的不客氣的用手了。
阮煙羅掙紮了起來。
可是濺起的隻有水花朵朵,打在兩個人的身上還有空氣中,一片霧氣。
最後,阮煙羅不敢亂動了。
因為,她發現她越動燕寒墨的身上變化越大。
那種變化她已經感覺到了。
那種變化讓她特別的羞窘。
她想警告燕寒墨。
可是又不好意思說出來。
好在,他隻是動手洗滌著,再沒幹其它的壞事。
她這才稍稍的放鬆了些微身體,想到他抱她進來時的承諾,既然他答應了她,就應該不會動她吧。
反正,她除了相信他也沒有其它選擇了。
畢竟,要是他真要做什麼的話,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也阻止不了他。
燕寒墨的手從阮煙羅的小臉上開始往下蜿蜒。
走到哪裏都是一付隻是在做事的表情。
哪怕經過山峰的時候也是一樣。
那一刻,阮煙羅的心尖尖都在顫栗著,好在男人果然是自認是君子,並沒有做什麼太過份的事情。
當指尖抵在她小腹那一條長長的疤痕上時,悄然的頓住了。
“阿羅,以後都不許再生孩子了。”
她雖然還說她還能再生一次,可他都是再也不許她生了。
她身上的這疤,他看一次就堅定一次這樣的想法。
剖腹取孩子,這是隻有阮煙羅才能想出來的辦法,放眼整個燕國,都是絕無僅有的。
“以後再說。”阮煙羅隨口的一句,她真的還可以生的,有了第一次生的經驗,第二次會輕鬆許多,至少李媽和紅袖還有小紫都不會太緊張了吧。
“阿羅,你這是在示意為夫的現在就做點什麼嗎?不然,以後你怎麼說?”燕寒墨抓住了阮煙羅‘以後再說’這句話,又有點心猿意馬了。
五年了,他有多想,隻有他自己最知道。
阮煙羅頓時就發現男人的思想跑偏了,“燕寒墨,你不想做君子了?”
“本王不想做君子,隻想做你的夫君。”燕寒墨赤果果的表達著他的思想。
他此刻很需要。
隻是在強忍著。
看著他快憋出內傷的樣子,阮煙羅特無語,可又有些心疼,“你用手吧。”
“你……”燕寒墨沒想到阮煙羅又是給他出這個主意。
也就隻有她才能這樣不羞不臊的指點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