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您息怒呀,大燕的江山為重,您的身體要緊。”曹連英衝上來假惺惺的道。
他才不管燕寒墨是不是有帶兵打仗的本事,是不是大燕國再也找不出一個可以與他匹敵的,他隻記得燕寒墨處處為難他,從他和孟非一起趕走了阮煙羅,這幾年,燕寒墨看到他就沒給過什麼好臉色。
“他不就是仗著他有點能耐才跟我叫囂的嗎?朕偏就要殺殺他的威風,擬旨,我叫你擬旨你沒聽見嗎?”燕勳氣極的一推曹連英。
曹連英正中下懷,恭恭敬敬的道:“是,奴才遵旨,奴才這就擬。”轉身去寫,他再不敢遲疑。
燕寒墨沒吭聲,隻是無聲的拿出了籠袖裏的兵符,舉在手心裏,等著太監接過去交給燕勳。
他這樣的無聲的舉動,氣得燕勳臉都變色了,“快寫,去叫阿儒,讓他帶著一萬鐵衛給我包圍了墨王府。”
聽到這裏,燕寒墨的心倏的一緊,他不擔心自己,但他擔心還在他王府裏的燕小錦和燕小瑟。
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心底裏的擔心,他應該相信自己的手下,他們會保護好燕小錦和燕小瑟的。
曹連英在擬旨,燕勳氣得將宮女才沏的一杯茶端起來一古腦的全潑到燕寒墨的臉上。
燕寒墨一動未動,依然安靜的跪在那裏。
這事,他是絕對不能答應的。
否則,有一就有二,說不定過幾天燕勳又給他塞幾個某大臣家的女兒做側妃侍妾什麼的,那就再也收不住了。
很快的,聖旨擬好了,蓋了玉璽,曹連英就要去宣旨了。
“皇上,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吵吵嚷嚷的?”沒想到,曹連英還沒邁出門檻,老太妃孫玉婉突然間來了。
算起來,老太妃的住處離坤寧宮很近,從坤寧宮和從老太妃的住處到這裏差不多的時間,看來她是得了燕寒墨來這裏的信就過來了,然後,正好趕上了燕勳鬧的這一出。
“母妃,您來了正好,也省得我去請他母妃來教育她生的好兒子,現在是長大了,翅膀硬了,根本不將我這個父皇放在眼裏了。”燕勳越說越氣。
“皇上消消氣,快別氣著了,身體要緊。”老太妃瞟了一眼曹連英手裏的聖旨,那一眼,眼神淩厲的很,曹連英立刻站在那裏不敢動了。
這皇宮裏,他除了燕勳以外,最不敢得罪的就兩個人,一個是許皇後,一個是老太妃。
許皇後是燕勳的正宮娘娘,手握掌管後宮的大權,而老太妃當年曾經救過燕勳,可以說是沒有老太妃就沒有燕勳,所以,燕勳對老太妃才格外的敬重。
“被他這個不孝子氣著,根本是恨不得朕立刻死了,等朕死了,他威風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從此無人管他。”
“皇上,不許說這樣不吉利的話語,你若不在,他的日子才不好過呢,說說看,到底是為了什麼?”老太妃扶著宮女的手走到了燕勳的身前,擔心的問到。
“他今個提出要顧承做他的監軍,我想著既然他和顧相爺間的怨氣消了,再想他也二十幾歲的人了,朕的皇子哪一個不是妻妾成群,兒女繞膝呢,就獨他孤家寡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