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羅……”她唇落的那一些瞬間,燕寒墨忍不住的低喊。
以為她不會的。
但是沒想到她真的做了。
說做的,都做了。
“阿羅……”他一直在低喃,念著她的名字,也發覺他應該是再也離不開她了。
阮煙羅是一個給了他全新認識的女子。
她帶給他的所有都是一種絕對的震撼。
她不低賤。
她也是一個很堅持的女子。
她不想做的,哪怕是他逼迫她也沒有用。
可是此刻,她卻又完全是為了他。
這般的動作,換一個女人絕對不肯的。
更何況是明顯跟他一樣生澀的阮煙羅。
不由得就想到了她出生的那個世界。
她說那是現代的世界。
比這裏先進多了,他突然間就很向往那樣的時代。
可也是這一瞬間,忽而就擔心她哪一天就從這個時代消失而回到了她出生的那個時代。
想到這裏,他手上一緊,一下子就攥住了她的手臂,“阿羅,不許你離開。”
“什麼?”阮煙羅完全沒聽清楚,他的聲音太低了,呢喃的讓人根本沒辦法聽清楚。
“沒……沒什麼。”握著她的手臂越收越緊,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把她留在這個世界一樣。
阮煙羅繼續著她的動作。
初時,還有些膽怯,慢慢的就放開了。
他說他們是夫妻。
他們是真的拜過堂的夫妻。
夫妻間的親密行為是應該的,也絕對是可以有的。
倒是她,難為了他。
要是他真的沒有需要,那才是有病呢。
這個,她是理解的。
她是現代人的思維,她才沒有這個時代的女子的迂腐思想。
這一次,燕寒墨沒再犯錯了。
也終於證明了他男人的行或者不行。
那答案就是前者。
他行。
很行。
哪怕是第二次的梅開。
也一樣的英武。
阮煙羅累壞了,等著他一聲嘶吼過後,她直接就躺在了他的身邊,嗅著空氣裏的氣息,一張小臉已經紅的如同染了胭脂。
紅透了。
粗喘著,是她,也是他。
等到燕寒墨終於收拾妥當了自己回到她身邊時,阮煙羅已經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在天牢裏的時候實在是太焦慮了。
所以,當這一刻有男人在身邊的時候,她是全然的放鬆。
她相信他。
他說不碰她,就不會碰她的。
否則,她也不會幫他解決了。
這一放鬆,便睡著了。
柔軟的被褥,有力的臂膀,所有的所有,都讓她特別的好睡。
燕寒墨輕摟過女人嬌軟的身子,難得她能在他這裏睡下。
之前的她是不肯在這裏睡的。
怎麼也不肯留在他身邊。
她睡著了,他卻滿腦子的都是她。
想起她之前要救洛雪寧的心思,這一睡,也便不提了。
卻變成了他此刻的麻煩。
既然她非要把洛雪寧弄出來,他也就要幫著她想辦法。
其實辦法有一個現成的,隻是他有些舍不得。
但如果阮煙羅真的特別的想,索性,就依她的心思辦了也好。
輕輕闔眸,卻沒有睡去,窗外安安靜靜,偶有暗衛走動,他一下子就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