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秒鍾,燕寒墨得寸進尺了,“阿羅,你好了,可是我很不好。”
“那你自己倒杯茶喝了就好了。”阮煙羅裝作不懂的道。
燕寒墨指尖輕撫著阮煙羅的背,輕輕道:“我這個不好,不是喝杯茶就能好了的。”
“那你要怎麼樣?”阮煙羅咬唇,大清早的,她想起床,可是男人緊摟著她不撒手,隻怕,她今早上又要在劫難逃了。
“我要昨晚那樣的,然後就好了。”燕寒墨臉不紅心不跳大刺刺的說到。
“轟”,阮煙羅渾身都發軟了,一雙眼睛已經迷離的隻盯著某一點再也不敢看燕寒墨了,“不可以,大白天的。”
雖然這個借口有點蹩腳,但也算是一個借口了呀。
“可我真的難受。”燕寒墨目光灼灼的落在阮煙羅的小臉上,那眼神給阮煙羅的就一種感覺,他很委屈,他很難受。
阮煙羅一直以為男人這樣求要的時候,聽著一定是很別扭的,很肉麻的,渾身都起雞皮的。
可是當這個男人深情的看著她說出來的時候,她居然沒有一點別扭的感覺。
仿佛,她讓他不難受就是天經地義,就是應該的。
“忍著。”咬了咬唇,阮煙羅覺得對男人就跟對孩子一樣,有時候不能太慣著,否則,這比孩子還容易得寸進尺,她昨晚已經讓他舒服兩次了,那還不夠嗎?
這樣一想,她就覺得自己才是最委屈的那一個。
“阿羅,那你明天不要去江南了。”如果她不走,他們還有半個月的相處時間,他今早就能忍,反正來日方長,否則,他不想忍。
“我不去怎麼找到那個人?”阮煙羅皺眉,她其實最不想去,她一離開燕寒墨隨後不久也要離開,把兩孩子就這樣的丟在燕城,她比誰都不放心,一千一萬個不放心,可是為了以後的永絕後患,她不去也得去。
為了以後的自由,這是她不得已的決定。
燕寒墨低低一笑,“你想找個什麼樣的女人,交待洛雪寧就好了。”
“你決定救她了?”阮煙羅眼睛一亮,雖然這張床很舒服,男人的懷抱也很溫暖,可她還是醒了,原因無他,她要救出洛雪寧。
“嗯。”
“燕寒墨,你是不是想到很好的辦法了?否則,你不可能一天之內就把她換出來吧。”阮煙羅低笑著詢問燕寒墨。
“你猜。”
“是不是跟法恩寺有關?”阮煙羅心思一轉,這是她之前的想法,隻是擔心燕寒墨不同意,所以一直沒說。
“是。”
“難道我們兩個想到一起去了?”阮煙羅低喃著,心底裏卻是莫名的甜蜜,看來,燕寒墨是真的與她想到一起了吧。
這是不是心有靈犀的表現呢。
“你還記在腦子裏吧?”燕寒墨笑問,他更明白她所指的是什麼。
“記得。”阮煙羅點頭,如果記不住,她這五年的功力哪裏來的?
全都是按照法恩寺地下室牆壁上的圖譜和心法學來的。
兩個人就這樣居然不用指明,就全都是互相明白對方說的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