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墨沒聽見般的又是打了一下,阮煙羅咬牙切齒了。
士可殺不可辱,“燕寒墨,你混蛋。”
燕寒墨看到小女人好象真的要惱了,頓時手一鬆,隨即抱起了阮煙羅重新又靠在了他的懷裏,“阿羅,你不覺得二人世界裏多了一個人別扭嗎?”
“那是你以為,我不以為。”阮煙羅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恨不得咬他一口,可隻要一想到是這個男人不要命的吸了她身體裏的毒素,到現在都不知道他的身體情況,而他又不許人檢查,就到底是心軟了。
才沒有咬下去。
“讓她退下,乖。”燕寒墨低聲哄著阮煙羅,語氣中全都是溫柔,那是他很少見的一種神態,與平日裏的那個英武不凡的大將軍根本是一個天一個地,兩個樣子。
“不嘛。”阮煙羅就是不同意。
“信不信我再找你。”
“好呀,你打你的,等回了燕城,從此我跟你橋歸橋路歸格,老死不相往來。”這男人動不動說打就打,這打老婆可是家暴好不好,她阮煙羅要是讓燕寒墨養成了這個習慣,那還了得。
絕對不能讓他登鼻子上臉。
燕寒墨無奈的搖了搖頭,眸光瞄了一眼身後不遠不近一直緊跟著紅袖,歎息了一聲,“既然你這樣喜歡紅袖跟著我們,不如晚上也一個房間睡好了。”
“你敢。”阮煙羅騰的直起了身形,這還了得。
這是想玩三個人的遊戲?
他說著不覺得什麼,她想想就覺得惡心。
“好吧,隻要你晚上不讓她跟我們一屋,那我現在就忍了。”燕寒墨慫了,要是阮煙羅火起來,晚上不許他進她的房間,那他晚上的福利怎麼辦?
一想到後天就要離京了,今晚上,他就想與她在一起。
哪怕是什麼也不做,就是睡一在張床上就好。
“燕寒墨,你真汙。”阮煙羅忍不住的給了燕寒墨一個評價。
“汙?這是什麼意思?”燕寒墨聽不懂。
“就是……就是色……的意思。”咬著牙說完,阮煙羅的臉又紅了。
“就是你們那個時代的詞語嗎?”燕寒墨隻覺得有趣。
“嗯。”
“那象紅袖這樣跟在我們夫妻兩個人的身後,你們要用什麼詞來形容?”燕寒墨越看紅袖越不順眼呀,所以就繼續提提提。
最好提到阮煙羅也看著紅袖不順眼最完美,那樣阮煙羅就能趕走紅袖了,這也是他此刻為之奮鬥的目標之一。
“電燈泡。”阮煙羅微微一笑,腦海裏就回想起了在現在的一些過往。
很久沒有想起在現代的故事了,從前,總有一個男人說她是電燈泡呢。
那個男人叫厲克,是她的死黨男閨蜜,從有了女朋友就總是三人行,她曾經抗議過,可厲克就喜歡帶上她,每次都要硬扯著她,同時呢,還矯情的總是數落她是電燈泡。
“電燈泡?什麼東西?”燕寒墨完全聽不懂,終於遇到他也不懂的了,他眼裏一片迷惘。
“就是一種會發光的東西,要通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