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勳無奈的點了點頭,“曹連英,你過來吧,就照阿羅的意思拿起來。”
阮煙羅聽著燕勳平靜的聲音,心底裏冷笑了起來。
燕勳這順著她的話叫來了曹連英,仿佛是在尊重她的意思似的。
可其實,根本就是也擔心是她要做什麼手腳。
燕勳對她,還是有猜忌。
不過,這也無所謂。
她就用事實來說話好了。
曹連英走了過來,便小心翼翼的落手,再去拿那塊腰牌,腰牌輕起貼著土的那一麵果然一邊粘了一些土的顆粒,一邊光光的什麼也沒粘上。
那邊光光的所壓著的土正是她這院子裏的土。
阮煙羅微微一笑,她以這個小實驗證明了一切。
曹連英吃驚的看著手裏的腰牌,沒想到真的跟阮煙羅所說的一模一樣的結果。
雖然土的顆粒粘附在上麵的還不是特別多,可真的有粘附上的了。
“嘶……”燕勳突然間低嘶了一聲,一隻手捂向了肚子,一隻手就搭向了曹連英的手臂,“朕有些不舒服。”
他這一句才一開口的時候,曹連英手裏的腰牌“刷”的掉到了地上。
泥土的顆粒頓時震掉了些許。
阮煙羅一直都站在旁邊,也把燕勳和曹連英之間的‘互動’看了一個清清楚楚,燕勳是故意的。
他看到了,他也在破壞現場的實驗。
看來,哪怕他對燕寒竹動了心思,也不能立刻就把燕寒竹怎麼著。
畢竟哪怕是他卸了燕寒竹的兵權,可他太子爺的身份還在。
廢太子立太子,都不是一件小事,必須征得朝中大臣的意見,這樣一步一步的宣旨下去,才不至於引起大燕國的騷亂。
“皇上,奴才去宣太醫過來吧。”曹連英驚得一邊小心的扶著燕勳,一邊提議道。
“不必了,太醫過來這裏,與朕回宮的時間差不多,等他們把朕折騰的乏了,朕可能回宮的力氣都沒有了,嗯,這就回宮吧。”燕勳扶著曹連英就往書房外走去,那背影一下子蒼老了許多似的。
阮煙羅看著他和曹連英的背影,一時間也就明白了,有些事,不是急就能解決的。
必須一步一步來。
“皇上,您慢走,阿羅送您。”恭敬的追上去,阮煙羅也是親絡的送燕勳。
燕寒竹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到腰牌上的結果,這個時候眼看著燕勳沒說他什麼,還以為腰牌上沒有顯示如阮煙羅所說的那般的結果呢。
他這才長鬆了一口氣,一個箭步衝到燕勳的身邊,“父皇,還是讓兒臣來扶著你吧。”
“不必了,朕有曹公公侍候著就好了,竹兒,你也老大不小了,之前儒兒君非和君離的婚事一直確定不了,如今既然已經有了眉目,那三個孩子也就要大婚了,你不覺得你這個當兄長的應該提前做個示範嗎,你是該大婚了,娶了媳婦才能定了性子,才能成大器。”
“兒臣明白了,兒臣明個一早就去見母後,讓母後為兒臣做主。”
“嗯,不過太子妃的人選,絕對不能馬虎了。”燕勳邊走邊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