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煙羅展開了字條,上麵龍飛鳳舞的一行字,“老婆,野花不如家花香,拿去喂兔子。”
不得不說,燕寒墨的字一如既往的好看。
就是寫個字,也特別的男人。
看完這一句,阮煙羅“噗哧”一聲的憋不住的笑了開來,此時再看地上,二子才站過的地方,果然還放著一個籠子,籠子裏有兩隻小兔子,此時正在裏麵歡快的扭來動去,這要是燕小瑟在這裏的話,一定拿出來抱在懷裏,然後晚上就摟著小兔子睡了。
想起燕小瑟,她想孩子了。
看看兔子,再看看手裏的野花,燕寒墨這是給她出了一道世紀難題了。
這花雖然叫不出名字,但是挺好看的,所以要真是拿去喂兔子,可惜了呀。
可要是不拿去喂兔子,那就是認定了這花好看,承認了野花比家花好看,那就是她這朵家花自慚形穢了呀。
這是喂呢?
還是不喂呢?
燕寒墨,哪有他這樣送花的嗎?
這簡直太壞了。
阮煙羅這第一次收花的體驗這會子已經從初初拿到花時的愉悅變成糾結了。
她當初就不應該跟那男人講什麼‘家花不如野花香’的典故。
拎著籠子,阮煙羅進了臥室。
手裏的花,一半插進了花瓶裏,一半放在了籠子邊。
兔子吃不吃不關她的事。
做完這一切,阮煙羅這才躺到了床上,嗅著花香,睡著了。
那一夜,夢裏全都是燕寒墨送她的那一束花。
他好壞。
壞透了。
三天過去了,關於金項圈的故事,阮煙羅一無所獲。
興盛行已經交出去了,交的是殼子,真正的興盛行被她重新融合後變成了另外一個身份,傾妝。
一個與興盛行完全不一樣味道的名字。
隻聽名字一定以為傾妝是煙花之地。
非也。
傾妝是客棧。
還是連鎖客棧。
在燕國,不管你去哪裏,隻要找傾妝,一定找的到。
是那種不管你是窮人還是富人皆可以住進去的客棧。
一個客棧,但是有高中低三個檔次的客房。
不過,三個檔次的客房隻有一個區別,那就是裝飾。
客房的裝飾不同,決定著檔次。
高檔的客房裏擺滿了字畫和飾品,給人以家的感覺,中檔的次之,至於低檔的,就是少了這些裝飾。
但是一樣的幹淨整潔。
一床一桌一椅足夠住店了。
阮煙羅要做的就是廣納八方客,廣結天下人,這樣才能把傾妝打造一個比興盛行還更高端的信息網。
傾妝,這個名字雖然不夠霸氣不夠大氣,可她要的就是這種小家碧玉的感覺,隻有這樣才能吸引客源流入,把客棧做到最大。
隻不過,傾妝剛剛開始,一切都還在起步中,所以,要從起初就規劃好。
所以,阮煙羅特別忙。
這是阮煙羅第三次創業。
第一次是風水寶鑒行,她用風水寶鑒行積累起來了一些經驗,創建了興盛行。
興盛行也是她的第二次創業。
這第三次有前麵兩次的經驗,阮煙羅更想要低調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