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勳那笑容很刺眼,他最應該關心的是娘親的墓又被盜了的事情吧。
那個破壞娘親墓園的人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裏,所以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
沒想到,燕勳也是這樣的反應。
此時燕勳所關注的全都是她脖子上的金項圈。
看來,很多人都很關心這個金項圈的來曆,燕勳也不例外。
“我很喜歡,就戴上了,這上麵有龍鳳圖案,皇上不介意吧?”阮煙羅也不掖著藏著,凡事還是直接問燕勳的好。
也免得日後燕勳因為她戴著龍鳳呈祥圖案的金項圈而治她的罪。
畢竟,在燕國,敢在人前佩有這樣圖案裝飾的人也就是燕勳和許皇後了。
其它的人,就算是想,也不敢。
那些個肖想當皇上的皇子還有想成為皇後的女人,哪一個不是削尖了腦袋的想上位,甚至於絕對有可能自己打造了這樣的配飾,但是哪一個也不敢明目張膽的佩戴在身上。
“這是你娘親的遺物,你戴著吧,沒關係。”燕勳還是慈祥的笑意,此一時倒給阮煙羅一種他好象是她父親的感覺,很慈祥,把之前的那點子別扭消彌了些許。
不過算起來,從燕寒墨那邊算起,燕勳也的確算是她的父親了。
承認也罷,不承認也罷,都是事實。
阮煙羅又道:“李媽告訴我說這個金項圈是在我娘親過世的時候,母妃送的,是大遼國的一件飾品,所以,這個金項圈跟咱們大燕國可是沒關係呢,皇上,你既然許我戴它了,就不能認定我和阿墨對儲君之位的覬覦,這不過就是一件飾品罷了。”
她就是想天天戴著,甚至於戴著招搖過市,就是要氣氣燕寒竹或者是燕君非,不管是誰,她都咽不下這口氣。
但戴著的同時,也要免於被人利用這個金項圈打擊自己和燕寒墨。
她必須要先保護自己,才能有機會反擊。
“丫頭這是什麼話,不過是一件飾品罷了,哪裏有那麼多的彎彎繞繞。”燕勳搖了搖頭,示意阮煙羅不必多想。
阮煙羅見燕勳不生氣,便又道:“雖然這個金項圈是我母妃的,不過也應該是大遼國的,我可不想從我娘親那裏拿到了這個金項圈因此害了我母妃,讓人借題發揮認定我母妃覬覦後位。”她不止是要保護自己和燕寒墨,還要保護耶律齊婉,耶律齊婉可是她夫君的母妃呢。
“嗬,阿齊不是那樣的女人,朕不會那般想的,你這丫頭,處處在將朕。”燕勳又是笑了笑,不以為意的樣子。
“阿羅隻是擔心有些人會利用我戴上了這個金項圈,而玩把戲陷害我和阿墨還有母妃罷了,阿羅就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說開了最好,這樣免得被人利用,也免得讓人誤會。”這樣,才是幹淨。
對於多疑的人,把對方所有的疑惑全都說出來,這樣最簡單。
“哪裏有那麼多的利用,不會有人誤會的,阿羅,你娘親的墓園現在怎麼樣了?”說到這裏,燕勳才終於問出了重點,至少不那麼冷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