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金國的特使要見好,這就有些意外了。
素不相識的,又沒有什麼利害衝突,這沒有見的必要吧。
可是隨即的,阮煙羅就覺得不對了。
如今這邊疆上,正是燕寒墨以一對二,同時與楚國和金國交戰的時候。
所以,金國在這個節骨眼上找上她,可以說是很敏感的。
她要是見了,以她是燕寒墨王妃的身份,說不定對方給她安一個與金國勾結的罪名,她不怕這樣的罪名,可是燕寒墨的頭上,絕對不允許有這樣的罪名,那是害他。
這樣一想,阮煙羅隨即批閱了兩個字‘不見’。
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見。
在她的心裏,任何人都不如燕寒墨來得重要。
當然,還有小錦和小瑟。
他們是她的命根子,缺一不可。
看完了第一份文件。
再看第二份,阮煙羅怔了怔。
金國三皇子完顏簡求見。
這先是特使,隨即又是皇子,金國這是要做什麼?
檢查了一下日期,居然都是這幾天求見她的,而且要求見麵的地點就在這邊疆。
金國的特使和三皇子是一夥的?
還是對立的?
所以,特使求見她一次,三皇子也求見她一次。
她隻能把這兩方人馬想成是對立麵的。
否則,見一次就可以了吧。
見兩次實在是浪費人力物力,但凡是有腦子的也一定能想到她隻可能去見一個,而不會去見兩個。
要知道,她去見金國人本身就是冒著極大的風險的。
那麼,就隻有一個結論,特使不知道三皇子完顏簡要見她,完顏簡也不知道特使要見她。
念起特使這個詞,應該是金國的皇上派來見她的吧。
那三皇子完顏簡就隻代表他自己了吧。
想到這裏,阮煙羅猶豫了。
如果特使和完顏簡真的是對立麵的兩方,她其實是可以冒死見一下的。
隻要安排妥當,不給別人發現的機會,再注意一下安全,其實也是可以的。
因為,正好趁此機會借金國的特使離間一下金國皇上與三皇子之間的關係。
當皇上的不是都怕自己的臣子以上叛亂謀奪皇位嗎。
隻要她給上那麼幾句,由不得他們之間不互相猜疑。
這樣一想,阮煙羅又改變之前那一條的主意了。
重新拿過來,直接修改了之前的批閱。
見,兩個都見。
她倒要看看金國的特使和三皇子在玩什麼把戲。
見了,也就知道了。
反正她有燕寒墨派給她的暗衛,絕對會安全的。
不過這事,也絕對不能讓燕寒墨知道。
要悄悄的偷偷的進行。
否則,燕寒墨絕對不會同意她以身涉險的。
不怕,她化妝成楚國人就好了。
這樣,既不會連累燕寒墨,也不會連累燕寒墨母妃那邊的遼國人。
這一次的邊疆之戰,遼國人並沒有參與進來。
遼國其實早就名存實亡了。
大部分的土地在燕寒墨還小的時候,就差不多全都被燕勳收複成燕國的領土了。
而遼國的皇室,也早主開始了隱密的逃亡生活。
至今,連她都沒查出來遼國的皇室逃到了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