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男人寵妻大多是在自家的後院。
可是這個燕寒墨,居然寵到了軍營中。
大丈夫如此這般,就不怕被他的手下笑話了?
可是仔細回想一下,如今不管是在大燕國,還是在楚國金國和遼國的國土上,隻要一說起燕寒墨和阮煙羅,那絕對是模範的夫妻,每家每戶向往的夫妻典範。
還真的沒有笑話燕寒墨寵妻寵過了頭,也沒有笑話阮煙羅恃寵而驕的。
兩個人的風評都是特別的好。
而墨家軍裏從將軍到普通的兵士,從來都沒有傳出來一句自家王妃不好的話語來。
真不知道才到軍營沒幾天的阮煙羅是怎麼收買墨家軍眾將領的心的。
他服了。
張詢真的去當了勤務兵。
而燕寒墨居然沒有讓任何人看著他。
吹熄了蠟燭,正要歇息,阮煙羅低聲道:“你就不怕他跑了?”
“他打了敗仗,如果還能安然不恙的回到楚國,你以為楚王會相信他是逃回去的嗎?”
“也是,一定是認定了他是你放回去做內奸的。”
“是的,所以,咱們都了解的事情,他更是知道,就算是回去,楚王也不一定相信他。
說不定給他安一個叛國的罪名,直接砍頭了呢。”燕寒墨搖了搖頭,自古以來的帝王都是生性多疑。
站在高位,其實高位更不勝寒,也便都養成了多疑的性格。
這樣做的好處是,隻要有風吹草動,他就會把讓自己不放心的人除掉,看起來也算是安全了。
可是這樣做的壞處更多,就是很容易誤傷了真正忠心的人,到時候不止是少了左膀右臂,也是寒了那些忠心耿耿的人的心呀。
那還有多少人肯為之賣命呢。
“阿墨,你真的打算幫他從楚王手裏救出家人?”阮煙羅不是特別的了解楚國和金國的將領的情況。
其實傾妝已經為她收集了很多的資料,隻不過她還沒得空看呢。
有抽出時間,一定好好的惡補一下,那樣才能幫上燕寒墨。
她可不想做他身邊的花瓶,那是她最不恥的。
燕寒墨抬手揉了揉阮煙羅放下來的長發。
她的長發很好看,全部鬆散開來的時候,就象是瀑布一樣,柔順光滑,染著光澤似的,手感特別好,有一下沒一下的擺弄著,也是隨意的道:“阿羅,你知道我離開的這段日子,我手下的人與這個張詢打了交過多少次手嗎?”
阮煙羅隨意道:“三次?”
“錯,是十次。”
阮煙羅悚然而驚,“所以你的意思是,打了十次,十次都沒有打贏這個張詢?”
不然,哪裏來的燕寒墨今天親自對站張詢呢。
張詢要是早就敗了,也早就是俘虜,早就沒有今天與燕寒墨對壘的機會了。
“對,所以說,他真的是一個可造之才。”
“阿墨,那就收過來為已所用呀。”阮煙羅一聽說張詢這樣厲害,自然也是心動的。
反正,自家男人身邊多一些能人異士是好的。
這樣不管遇到什麼事,都多個人幫襯著,隻有好處沒有壞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