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墨微鬆了一口氣,他相信阮煙羅隻要過去了,能與對方有交流,那就應該不會有危險。

這樣的野人,他並不是第一次,以前也見過。

隻是哪一次都不是象現在這樣,對方對他的敵意似乎已經到了極限,再沒有辦法繼續下去了。

他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這些野人,讓他們在看著她的時候,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

然,阮煙羅隻走了兩步,就聽到了一個野人的聲音。

果然是聽不懂的話語,阮煙羅一個字也聽不懂。

她停了下來。

她才不要與那些已經又一次準備好箭羽的野人一般見識呢。

她可是血肉之軀,經不過那些冷箭射在身上。

阮煙羅想起了之前在學校的唱歌比賽時翻唱小虎隊的歌曲的畫麵。

那時的唱歌表演是一邊唱歌一邊用手語表演的。

雖然那是現代的手語手勢,與這古代的一定不一樣。

不過試一試總是不犯錯的。

也許有相通的地方呢。

畢竟,現代的那些手語都是從古代的時候傳過去的。

隻不過傳了很多代,以至於已經有了巨大的變化罷了。

但是萬變不離其中,一定最原始的最精髓的東西一定還保留著,一直保留到現代。

想到這裏,阮煙羅抬手就胡亂的比劃了起來。

她也不是專業的手語老師,不過學了幾個手勢罷了,好在,她不怯場。

她這一比劃,那些野人全都看著她,一眼不眨。

那眼神讓燕寒墨看著特別的惡寒,他討厭那些野人盯著阮煙羅看的樣子。

阮煙羅是膚白貌美。

哪怕是隨著他行進了兩天兩夜,但不管是大太陽還是風都沒有灼傷了她那一張小臉,還是那樣的好看。

她這樣走向那群野人的時候,就有一種她是仙女下凡的感覺。

她與那些野人的身份氣質根本沒辦法比。

所以,那群野人就是看傻了眼。

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美麗標致的女人。

忽而,就有一個人也跟著阮煙羅說起了話來,同時還是比比劃劃的,那是在用手語與其它的人交流呢。

阮煙羅看著那人的手語,還真的能看懂呢。

雖然看不懂百分百,但是百分之五十還是有的。

那人居然在勸其它的人接受她走過去,不要對她動武。

這是阮煙羅沒想到的。

隻要對方有一個人站在了自己這邊,她就不想放過這個機會。

她才不要與這些人反目成仇呢。

“阿羅,他在說什麼,你看得懂嗎?”

“他讓其它的人放下手中的武器而接受我。”

燕寒墨的眼睛一亮,“如果能放行最好,倘若他們不放行,到時候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燕寒墨,你不能傷害他們,他們是因為沒有見過外麵的文明世界,所以,一看到外人就很警惕,他們對咱們沒有敵意。”阮煙羅解釋的說到。

在現代,她看過很多的關於野人的記錄片。

在現代,野人也是偶爾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