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隻要給我一尊炮就可以了。”
“你是王爺,你隻要下個令,就可以了吧。”阮煙羅笑,就覺得燕寒墨隻要去吩咐二子就可以了,二子可是他的人,要是她和他同時下命令,她保證二子是聽燕寒墨的,而不會聽她的。
“可這裏是阿羅在做主在打理,本王自然是要全聽阿羅的了。”燕寒墨一本正經的笑道。
阮煙羅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象個賞罰分明的王爺,做事的確是不該越級的,嗯,本王妃準了。”
“燕寒墨謝恩。”燕寒墨一本正經的回應。
阮煙羅差點笑噴,不過是強忍著罷了,“你過來,就為了這件事?”
“也不盡然。”燕寒墨說到這裏,輕輕一帶,阮煙羅就被他放在了身嚇。
阮煙羅聽到了心口怦怦跳的聲音。
輕輕閉上了眼睛,既然逃不過,索性任由他好了。
既然是夫妻了,她也不用矯情。
燕寒墨隨手一揮,蠟燭就悄熄了。
一室的黑暗,室外是低低淺淺的夜風拂過漫山遍野,卻一點也不敵不過燕寒墨的強勢霸道。
阮煙羅睡著的時候,已經是子時了。
她睡得香酣,燕寒墨卻一點睡衣都沒有,披衣而起,直接去找二子了。
火炮的事情連夜就辦,這樣才能出其不意,才能不會被別人發現。
燕君非和燕寒竹,他現在都要防著。
尤其是燕寒竹,最近就在這邊域到處的晃悠,時不時的擾亂他的作戰方案,根本就是來拆台的。
如果不是都姓燕,他真想直接滅了燕寒竹。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要知道,一場惡戰拖下來,死傷的全都是燕國的兵馬。
燕國的兵馬就是他們燕家的兵馬,可不全都是他燕寒墨的兵馬呀。
同樣的身為皇子,他對燕寒竹特別的不齒。
安排好了事情,再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三更天了。
厲淩燁合衣而眠,就打了個盹,天就亮了。
他才一起身,就被阮煙羅給拉住了衣袖,“燕寒墨,你要走了嗎?”
“嗯,馬上有一場大戰,如今燕寒竹就在邊域,所以,我必須在當場,否則,真的不放心。”
阮煙羅聽到這裏,才拉著他衣袖的手這才緩緩的鬆開。
真不想他走。
畢竟,昨晚才來,可是這天才亮,他又要走了。
可以說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但,又必須讓他離開。
她不能因為自己的舍不得而留下燕寒墨,那會壞了軍中大事的。
那樣的她就是太自私了。
“好,我一會就去吩咐二子,把火炮給你送過去,不過到了戰場上,你怎麼處理,就是你的事嘍。”
“我已經連夜安排好了。”
“呃,你這也算是經過我的手了?”
“算,為什麼不算呢?我去見二子的時候,可是傳的你的命令,除非你現在不承認。”
阮煙羅一拳頭打過去,“好吧,算你狠,是不是又沒怎麼睡覺?”問出這一句,她有些擔心他了。
“沒事,回去了我會補眠的,我是男人,沒那麼嬌氣。
阮煙羅點了點頭,“快走吧,不然等小錦和小瑟醒了,一準不許你走了,他們兩個可想你了呢。”
“我已經去看過他們兩個了,阿羅,你把他們教育的很好。”燕寒墨由衷的說到,很欣慰自己能有那麼一雙兒女,哪一個都愛。
聰明著呢。
“那是你的基因好。”阮煙羅笑。
“基因?什麼意思?”
“走吧,等以後我有機會帶你回現代,你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燕寒墨一步三回頭,到底還是離開了這宅子。
阮煙羅望著燕寒墨離開的方向,久久都沒有收回視線,她沒有出門去送他,就怕一送就更舍不得了,會拉著他不讓他走了。
隻是他來了又走了,昨晚還滿滿登登的心,此刻又是空落落了。
起床更衣,一出門就撞到了紅袖,“小姐,你這是……”紅袖也是才起,正往阮煙羅和孩子們的房間走去呢。
“沒事。”阮煙羅笑,沒告訴紅袖燕寒墨昨晚來了,否則,紅袖的嘴可是沒把門的,保證燕小錦和燕小瑟醒了不超過一個小時,紅袖就悄悄告訴兩個孩子了。
到時候,兩個孩子一定來找她算帳沒給他們把爹地留下。
她才不要惹那個麻煩呢。
兩個小東西要是纏起人了,甩都甩不掉。
她可沒辦法給他們變出一個燕寒墨來。
燕寒墨是獨一無二的,是她變也變不出來的。
“那小姐怎麼從這間偏房裏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