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墨失笑搖頭,“這有什麼好好奇的,你要是真想知道,我告訴你就是了。”
“別,現在想告訴我晚了,早幹什麼了?”她早先問他,他就是不說,這都挑起她的好奇心了,他再想說,也來不及了。
她就等到明天結果出來,這期間就好好的猜一猜,看看能不能猜對。
燕寒墨無奈撫額,“你呀,有時候就象是個孩子。”
“孩子有什麼不好,思想最純潔,最幹淨了。”
“那是孩子們的思想純潔幹淨,阮煙羅,你的思想才不純潔幹淨呢。”跟她一起久了,燕寒墨身上越來越多的現代的人氣質了。
尤其是說話的語氣,更是呢。
“好好好,我承認還不行嗎?”再說下去,被這周遭的兵士聽到,她墨王妃的臉都沒處擱了,都被燕寒墨給敗光光了。
“這還差不多,餓了吧,想吃什麼?我讓人去煮。”燕寒墨看她風塵仆仆的樣子,就知道一路趕路過來,而從阮煙羅所住的地方到這裏,真的挺遠的。
“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她今天不想搞特殊了,就想與他一起感受一下當普通士兵的感覺。
這也算是人生中的一人曆練了。
當經年以後回想起來,也一定是人生中的一段最美。
“我是吃大鍋飯的,你確定?”燕寒墨有些舍不得,所以反問了一句。
“我早知道呀,我就是要跟你們一起吃大鍋飯。”哪怕是饅頭京鹹菜,可是吃著心裏踏實。
她喜歡這樣的軍營生活,如果不是燕小錦和燕小瑟的關係,她才不會把燕寒墨一個人丟在這裏呢。
隻是沒辦法而已。
畢竟,這軍營中要是出現兩個孩子,立碼就會被發現被傳揚出去的。
那麼小的孩子,誰聽說了都會以為是燕小錦和燕小瑟的。
不然,這軍營裏不論是誰人的孩子,都不敢帶到前線中來。
那可是掉腦袋的罪。
戰場上,不得娶妻,不得帶孩子,這是常識,當過兵打過仗的都懂。
就是帶老婆也不行呢。
隻是她例外。
當初在燕城的時候把那些不咋地的火器給了燕勳換來了現在可以光明正大的陪著燕寒墨,她不動歪腦筋根本不行。
對燕勳,也必須要動歪腦筋。
“好,那就委屈阿羅了。”燕寒墨笑,把她迎入了帳中。
臨時搭建的帳蓬,四麵都透風的感覺。
這是燕寒墨的帳蓬,她之前住的時候,從來都是搭的嚴嚴實實的。
看來是隻有她在的時候才會搭建的特別的嚴實,她不在這裏的時候,燕寒墨都是讓將士門隨意搭的。
他還真是大大咧咧呢。
與將士們同吃同睡,他是可以,她一介女流卻是不行。
果然,換了衣服晚膳就送了進來。
兩個饅頭一碟鹹菜,再就是一碗湯。
還說是肉湯。
她拿著筷子攪了攪,隻有一小片的肉,清湯清水的,一眼就能望到碗底,戰士們的生活果然艱苦。
這是她的湯碗裏還有一小片肉,估計旁人的碗裏一定沒有的。
阮煙羅走出了帳蓬,眼看著外麵三三兩兩席地而坐用膳的士兵,果然湯碗裏都是沒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