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皇子都想上位,都利用自己母親的娘家勢利,每天勾心鬥角,一心想要求得上位。
反正,太子未廢,也未重新立,誰都有可能,誰都有希望,不爭取,那就是傻子。
萬一天上掉餡餅掉到了自己的頭上,那就是自己一輩子的榮華富貴。
這些天,阮家還是不要臉的派了人來墨王府,想要阮煙羅和燕寒墨出麵為燕寒竹和阮正江說情。
不過,全都被簡伯給攔住了。
阮煙羅每天的任務就是陪耶律齊婉和燕小錦燕小瑟。
其它的人與事物,她都沒想參與,也不想管。
她現在就是一個隻管幸福的小女人,那些與不幸沾邊的事情,都交給燕寒墨去處理就好。
她才不要再沾上呢,晦氣。
“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阮煙羅正在數燕小瑟踢的毽子,門開了,小紫走了進來,“小姐,三姨娘來了,你看……”
白纖纖皺皺眉頭,這幾天,阮府裏變著法的換人來想要遊說她說服她,可她全都不想見。
而小紫和紅袖也都知她心思的沒有通報。
但是今個,小紫通報雨織來了。
而雨織不止是與老太妃的關係不錯,當初她在阮家的時候,雨織也是時有照應,她若不見,實在是不應該。
可若見了,那雨織若是求她想辦法放出阮正江,她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因為,雨織為阮正江所求,也是正常的。
畢竟,阮正江是她的夫君。
在這樣的時代,女人都是以丈夫為天的,失去了丈夫,就隻能依靠子女,可雨織生的都是女兒,女兒嫁出去就是潑出去的水,根本不象現代那樣,嫁出去的女兒其實更孝順父母,她可以說是無依靠了。
所以,雨織所來,一定是為了阮正江。
一時間,阮煙羅猶豫了起來。
“阿羅,這個雨織我也是聽說過的,據說從前對你不錯,是不是?”一旁,耶律齊婉溫聲的問到。
卸去了在宮裏時的心鬱,如今的耶律齊婉雖然還是各種疾病纏身,但是因為心情變好了變開闊了,整個人看起來倒是有生氣了許多。
果然,心情決定了很多。
“嗯,是的。”
“那你不妨就見一見她,聽聽她怎麼說,如果她是個明事理的人,也不會強迫你做你不喜歡做的事情,再者,她不過是一個姨娘罷了,怎麼也不至於踩到你的頭上,墨兒也不許,你去吧,我站在你這邊。”耶律齊婉大氣的勸著阮煙羅。
是了,阮家每天派人來,她都不曾見過,但是雨織來,她再不見,就有些不近人情了。
“我覺得,這可能是修景宜的陰謀。”
她還沒對修景宜動手。
不是不想動手,而是覺得時機還不到。
現在朝中的形勢,於修景宜來說,可以說是相當不利的。
夫君阮正江被囚於大牢,女婿燕寒竹被囚在宗人府。
那她修景宜就是一個被放在火爐上烹烤的螞蚱,雖然眼看還能蹦躂,可很快就會死翹翹了。
這樣一個死翹翹的過程才是最折磨人的。
就讓她現在分分秒秒時時刻刻的受著折磨好了。
所以,阮煙羅最近才沒有動修景宜。
有時候,踩死一隻螞蚱,遠不如一點一點的看著它自己掙紮著死去來得痛快。
當初,她怎麼害死娘親的,如今,也將要是什麼下場。
那是修景宜應該下的下場。
但現在,修景宜勸動了雨織來見她,一定是又在算計她什麼了。
“有就有吧,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對你有陰謀了,不過不是全都被你給化解了嗎,去吧,我相信她這次對你的陰謀一樣不會成功。”
“謝謝娘親,那我就過去看看,看看雨織怎麼說。”有耶律齊婉這樣的話說出來,阮煙羅就覺得安心多了。
是喲,修景宜也沒什麼可怕的。
從前修景宜強大的時候,她都沒怕過,如今,更不用怕了。
從前她碾辰修景宜,如今,更是要碾壓的徹底了。
起身回到墨王府那邊,兩個小東西就交給耶律齊婉了。
其實,真正交給耶律齊婉的是燕小瑟。
燕小錦根本不用管。
燕小錦現在忙得很,早就被燕寒墨的一試之下給變成了一個小童工。
還是一個任勞任怨從不叫苦叫累的小童工。
她雖然心疼,可還是那句老話,有錢難買孩子自己個樂意呀,她反對也沒用。
燕小錦可是高興著呢。
仿佛他來到這個人世,天生就是為了做這些事而來的似的。
雖然做事手段還有些稚嫩,但是沒關係,他處理過的事情,每一個批注燕寒墨都會再過一遍的,基本上是百分之九十都過關了,不過關的百分之十燕寒墨親自處理,然後再交到燕小錦的手上,讓他溫習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