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以嗎?”婢女不相信的又問了一遍。
“難道你以為本王妃是假的是冒牌的?說話就一點都不管用?”那她也太沒威懾力了吧。
怎麼突然間就覺得許傾城在墨王府裏比她的威望都高呢。
府裏的人都怕許傾城而不怕她。
不知道的,真的以為她是假冒的冒牌的呢。
可事實真相不過是她從來都是懶理王府裏的事務,都很少與府裏的下人仆人見麵,所以,這些人哪知道她的威名,但是在心底裏對她並沒有懼怕。
隻為,王妃不管事呀。
是的,她不管事。
愛管事的人才耀武揚威,趾高氣揚。
看來,許傾城平日裏沒少對王府裏的事情指手畫腳。
“不是……不是假的是真的,管……管用。”
“那就動手,本王妃親自看著。”
“不……不許動我。”眼看著婢女的手就要揮向她的臉,許傾城急了。
“給我打,打的比她打你的時候重才好,那樣,本王妃有賞。”
“是,王妃。”婢女一看有阮煙羅給她撐腰了,今天的從前的,所有的怨氣一下子爆發了,“啪”的一下打在了許傾城的臉上。
許傾城何曾受過一個婢女的氣,她想還回去,可是動不了。
怎麼也動不了。
“啊”的一聲慘叫,臉已經紅了半邊,畫上了五指山。
“再來,打爽了再放手。”阮煙羅笑,她從前不出手就當她是病貓嗎,外麵那麼多關於她的傳聞,這府裏的人聽到了就要相信呀。
既然不相信,她今天就要讓他們相信了。
婢女有了第一下,第二個巴掌再揮下去的時候,已經容易多了,“啪啪啪……”連打了十幾下,直到打的手腕有些酸了,許傾城的臉又紅又腫了,她這才見好就收的道:“可以了。”
阮煙羅望著正跑過來的簡伯,年紀大了,老人家的體力已經有些吃不消了,“簡伯,你慢些走。”
“王妃,您……您叫我?”看到這邊的場麵,簡伯隻一眼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許傾城不過是王府裏一個老剩女罷了,王爺不要的女人,連圓房都沒圓,她要是再起事,直接把她送到窯子裏賣了,老太妃那邊自有我來解決,你不用擔心。”
“是。”簡伯急忙擦汗,阮煙羅說到這個份上,這是對許傾城上了心了,許傾城要是再敢在王府裏作威作福,誰也留不了她了。
“你敢把我送去窯子?”
“要不你就試試。”阮煙羅笑,“不過試了之後,你就再也回不來了,嗯?”
許傾城咬了咬唇,唇角的血和進了口中,一片鹹澀,她怕了,真的怕了。
阮煙羅絕對是個敢說就敢做出來的主。
她連阮家她娘家的人都不放過,那說不放過她,就絕對不會放過她。
她可不想去窯子那樣的地方,那是生不如死的地方。
被千人騎萬人上,進去的女人都是被人這樣議論的。
哪怕是如雨姑娘,哪怕是鳳蝶衣,再美也沒用,總改不了賣身的命。
她想到這裏,怕了,噤聲了。
忍著臉上火辣辣的痛,恨不得把阮煙羅大卸八塊,可她現在根本沒有這個能力。
身份上沒有這個能力,本身的條件上也沒有這處能力。
沒想到,阮煙羅現在的功力這樣厲害了,隨手一點她的穴道,她就再也動不了了。
這種動不能動,任人宰割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太無助了,她不喜歡。
可是再不喜歡,她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見她識時務了,阮煙羅淡淡一笑,指著剛剛揮巴掌揮了十幾下的婢女道:“她打的好,賞銀十兩。”
“是,王妃。”簡伯急忙點頭應。
王妃難得出來管束府中的事務,他自然是王妃想怎麼著就怎麼著,王爺獨寵的王妃,她就是王府裏的半個主人。
“你們幾個,現在都回想一下,剛剛許傾城都對你們做了什麼,打一下你們還十下,千萬別手軟別心疼,嗯,一起動手吧。”
阮煙羅抱著膀子退後一點,不然,人多一個不小心誤傷到她就不好了。
如果不是她急著入宮,她此時一定讓幾個婢女一個一個上,好好的侍候一下許傾城了。
可是她急著離開。
所以,幹脆都一起上了。
反正,這樣也能過癮,也能報仇,挺好的。
於是,隻用了幾秒鍾,許傾城就成了破布娃娃。
有踢她的,有掐他的,還有一個揪起了她的頭發,狠扯了好幾下。
一縷縷黑發落地,飄散。
許傾城疼和吱哇亂叫,可沒人管她的死活了。
有冤報冤,有仇報仇,全都不客氣了。
報了仇還有獎賞拿,何樂而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