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煙羅繼續與其它幾個姨娘說笑,如今阮家沒落了,燕寒竹也被廢了太子,幾個姨娘對修景宜早就有意見了,現在一點也不在意多落井下石一些,恨不得出手整治修景宜呢。
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誰讓她從前得罪那麼多的人了呢,活該。
說著話的功夫,阮予清阮予謹阮予慕還有阮煙雪和阮煙冰都到了。
阮煙冰一進了大廳,一雙眼睛就盯上了燕寒墨,舍不得眨眼睛的那種,讓燕寒墨微微皺眉,冰冷的視線掃過才進來的一眾人等,“盯著本王看的,滾。”
這話,算是給阮煙冰麵子了,畢竟沒有點名道姓。
阮煙冰的臉色頓時青了。
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但是所有的人,現在其實都在看她的方向,都清楚燕寒墨所說的那個人就是她。
換一個人讓她滾,她一定衝上去潑婦罵街。
但是現在,在燕寒墨麵前,她罵不出來,她也不想罵。
哪怕他說讓他滾,她也覺得好聽。
燕寒墨做什麼,在她眼裏都是好的,她喜歡他,怎麼都喜歡。
乖巧的走向修景宜,“媽,你怎麼一直跪著,快起來。”
“王爺都沒說讓她起,還輪不到十一小姐說話吧。”一旁黎許大著肚子不屑的看了一眼阮煙冰。
從前在修景宜那裏受的氣,現在恨不得全都找回來一樣。
燕寒墨依然淡冷的坐在那裏,不說話。
仿佛沒聽見黎許的話語似的,修景宜愛跪不跪,他根本不理。
可他不發話,修景宜還真的就不敢起來。
以前有燕寒竹和阮正江在,她還硬氣些,腰板也挺的直,現在燕寒竹和阮正江都成了廢人,已經沒有任何可以撐臉麵的了,她此刻一點也不敢忤逆燕寒墨了,半點都不敢。
有阮正江和燕寒竹這一次的教訓,她便深深知道了,燕寒墨這個人深不可測,一點也不好惹。
惹上燕寒墨,那是自討苦吃。
“你算什麼東西,你連給我娘親提鞋都不配,這裏沒有你說話的地方。”阮煙羅是個炮筒,黎許一開腔,她這裏的火炮就點燃了,直接的吼過去。
吼完了才發覺自己的嗓門可能有點大,然後悄悄的看向燕寒墨,又不敢明目張膽的看,就怕燕寒墨再讓她滾,“王爺,我……我隻是氣不過她說我娘親大聲了點,我平常都不這樣的。”
生怕燕寒墨認定她是潑婦型的,阮煙冰急忙的解釋,絕對不能在燕寒墨麵前自毀形象。
“閉嘴,你怎麼樣都與本王無關,站到角落裏,不要讓本王再看見你。”燕寒墨一指最角落的位置,他是真的不想看到阮煙冰,一看到就討厭。
“冰兒,你去那邊,少說話。”燕寒墨一開口,修景宜就緊張,生怕燕寒墨直接一掌殺了阮煙冰。
阮煙冰再不好,也是她的女兒。
阮煙冰立刻蔫了。
在燕寒墨麵前,她一點也膨脹不起來,也不敢膨脹。
無聲的到了角落的位置,不說話的時候,還真是感覺不到她的存在。
當然前提是她不要一直盯著燕寒墨,不然,絕對被發現。
燕寒墨對於投射到他身上的視線,特別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