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傾妝回到墨王府,一切如昨,看起來沒有任何的變化。
可她知道,她折損了了可這麼一員大將。
至於滅一,雖然她信燕寒墨的舉薦,可是,滅一想要盡快的融入到傾妝,這需要時間。
至於需要的時間長短,誰知道呢。
“燕寒墨,你個壞蛋。”又是走的地下暗道。
也才知道就算是從傾妝回到墨王府,也是還有另一個出入口。
居然就在客棧裏的一間客房下麵。
燕寒墨這是把地道都挖到她的地盤上了。
可她居然一無所知。
想必了可也不知道吧。
否則,也不會隻告訴燕寒儒她的房間那一個出入口了。
這客棧客房裏麵的出入口,簡直不要太隱秘,她進去的時候,也是詫異的,“這房間,不會每天住進來的人都是你的人吧?”
“正是。”燕寒墨低低笑,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道。
阮煙羅真是歎息了。
這個男人,簡直是無孔不入的感覺。
就算是她的地盤,也能這樣的長驅直入。
好在,他對她的所為都是善意的。
不然要是這個男人想要動點什麼心思的話,她真不知道誰還能是他的對手了。
反正,她是相當的服氣了。
其實,她是可以大搖大擺的從傾妝的大門出去,然後回去墨王府的。
因為,她就是大大方方的隨燕寒儒一起來的傾妝。
但是燕寒墨不同。
他是悄然而來的。
所知的人,隻有她的人和他的人。
倘若這樣突然間的出現在燕國的大馬車上,以現在燕國傳出來的無數的小道消息來看,他的出現絕對會引起恐慌的。
至少,大燕國的朝臣們現在已經不知道要來處理他的問題了。
殺了燕勳和許雪婉,還能在墨王府裏獨善其身這樣久,燕寒墨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換一個人,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但是燕寒墨就是可以。
可雖然眾朝臣都有些奇怪燕君離的放過,但卻沒有人真敢去問燕君離。
隻不過,這每一天的上朝處理政務,天天都象是砧板上的魚似的,時時刻刻都是心驚肉跳。
那條不長卻也絕對不短的地下通道,有燕寒墨在,他抱著她也就十幾分鍾的時間就回到了墨王府。
直到燕寒墨推開假山下的密室裏的巨石入口時,她才想起來問一句,“了可那時還真是在地道裏看到了龍袍?”
“自然。”
“那龍袍呢?”
“早就毀了,我不讓他看到,他哪裏會引出燕寒儒。”
阮煙羅這才恍然大悟,“你這樣做,是為了救出鳳蝶衣?”
燕寒儒因為了可的告密,才放鬆了對鳳蝶衣的看管,所以,他派出去的人才有機會從燕寒儒的層層守衛中把鳳蝶衣救出來。
算起來,燕寒墨也是一個有恩必報有仇也必報的人。
這樣的人,才是真男人真丈夫。
她就是不喜那種小肚雞腸的人。
“嗬,什麼也瞞不過阿羅。”燕寒墨低笑著輕刮了刮阮煙羅的臉蛋,懷了身孕的女人了,可除了稍稍有點豐腴之外,一張小臉卻是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麼的嬌柔美麗,吹彈可破似的,讓他隻能愛了又愛,也隻剩下了愛。
“到是看不出,了可是那麼一個癡心的人,明知道鳳蝶衣的心裏其實還是燕寒儒,卻還是為了她而背叛了我和你,阿墨,你就不恨他嗎?”阮煙羅一想到自己心一軟就放過了了可,還是有些不甘心的。
照理說,以她的性子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她就是一個有恩報恩有怨報怨的人,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若犯她,她必犯人的主。
但是,她不止是放過了了可,還給了可和鳳蝶衣指了一條明路。
有完顏簡在,哪怕鳳蝶衣真的背過了氣去,他也能救回來,就算她真的毀了容,她相信完顏簡也能給鳳蝶衣恢複個七八成。
完顏簡用藥的本事,她是真的見識了。
就憑她現在手裏的連鎖藥莊的生意好到爆,好到藥物供不應求就可以確定了。
那是一個用藥神手。
“嗬,不過是我手裏的一個棋子罷了,都被我給利用了,有什麼恨不恨的。”燕寒墨淡清清的說過,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來。
“呃,那是不是我也是你的手裏的一枚棋子了?”阮煙羅頓時有些惱了。
她和了可分明就是一樣的結果嘛,都是被燕寒墨給利用了。
她此刻都有一種感覺,以後再與燕寒墨在一起,都要多個心眼了,否則,很有可能被他賣了還在幫他數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