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回到了現代,阮煙羅最愛的就是這裏蓮蓬頭式的衝涼模式,簡直不要太舒服。
等以後她有了自己的房子,裝修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的裝飾洗手間。
衝了涼,阮煙羅正擦拭著身體,浴室的門一下子開了,燕寒墨半倚在門楣上,語氣慵懶的道:“要不要幫忙?”
一股清新的空氣飄來,阮煙羅怔了一下,抬頭看向根本就一妖孽的燕寒墨,“碗洗好了?”
“洗好了,現在,準備來洗你。”
“滾,我不用你幫忙的,我洗好了,這就換你洗吧。”阮煙羅擦完了身上的最後一小片水珠,便急忙裹上了浴巾,就要往外走。
燕寒墨大掌一拉一扯,裹著浴巾的阮煙羅就到了燕寒墨的懷裏,才係上的結輕輕散開,再輕輕落地,留下了隆起的大肚子的阮煙羅,一時囧了,“燕寒墨,你要幹什麼?”
燕寒墨指腹撫過阮煙羅的大肚子,“嗯,就交交作業,讓你放心。”
“什……什麼意思?”
然,下一秒鍾,燕寒墨已經抱著阮煙羅走進了臥室,直接就將她拋到了臥室柔軟的大床上。
隨即,男人欺身而上。
等阮煙羅反應過來的時候,燕寒墨整個人都騎在了她的身上。
此時,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老婆,交作業,可以嗎?”大掌撫過她圓滾滾的大肚子,燕寒墨的眼底眉梢全都是隱忍。
阮煙羅這個時候才明白過來他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
她此時此刻很想拒絕很想反抗,身心俱疲呀,她累的現在什麼都不想做。
可當對上燕寒墨深邃的眸光,就覺得她要是不答應的話,燕寒墨一定得憋暈了。
都說男人憋久了容易生病。
算了,她還是答應他吧。
抿唇,阮煙羅沒吭聲,隻是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燕寒墨頓時狂喜,薄唇輕落,就落在了阮煙羅的唇上。
微涼。
微濕。
夾雜著男人獨有的男性氣息,絕對的盅惑人的心神。
阮煙羅閉上了眼睛,世界在此刻是寧靜的,也是喧鬧的。
寧靜的是彼此的心,喧鬧的是他帶給她的一切。
熱烈,興奮,夾雜著濃濃的深愛,就這樣在這樣的夜色中越攪越濃,越攪越濃。
兩條手臂環上了男人的脖頸,白纖纖就把自己交給了燕寒墨。
直到花開。
直到瓣顫。
直到燕寒墨交了很多很多的作業。
直到沉沉睡去。
睡在燕寒墨的臂彎裏,一片安寧。
阮煙羅睡到了自然醒。
這就是不用上班的好處。
但是醒來,燕寒墨已經離開了,他去上班了。
她的玉丟了,現在他們已經沒有退路了,所以,燕寒墨必須去上班,否則,他們一家三口的生海都將無以為繼,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白纖纖伸了個懶腰,這才下了床,可當一推門,一股子濃濃的食物的香氣就撲麵而來了,可有的隻是食物的香氣,還真不見燕寒墨這個人。
餐桌上,早餐擺了一桌子。
顯而易見,這是燕寒墨的大手筆。
他為了她能一醒過來就吃到溫熱的早餐,居然早早就的給她做好了。
可阮煙羅雖然餓了,卻還是沒有食欲,全身心的惦著的還是那塊丟了的玉。
警方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線索向她彙報。
所以,她一邊吃一邊若有所思,總覺得自己丟了玉很不正常。
這丟什麼不好,偏就丟了那麼一個小物件,而且還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早餐放進了微波爐加熱了一下,阮煙羅一邊吃一邊回想昨天發生的事情。
還是覺得嫌疑對象就是阮玉和那個服務生。
可她包裏有玉的事情,那個服務生根本不知曉。
眼皮一跳,阮煙羅再也吃不下了,起身站起就走回了臥室,飛快的穿上了衣服,她準備離開了。
就去昨天那家服裝店。
如果確定拿走她玉的人隻能是阮玉和那個服務生的話,她覺得那玉現在還在那家店裏。
阮玉和那個服務生應該都還沒有轉移那玉的能力。
如果仔細搜,也許還能搜到。
想到有可能找回自己的玉,阮煙羅興奮了。
出了小區就打了的士,直接奔那家服裝店而去。
一邊坐車一邊回想,昨天到底都發生了什麼。
她這個當事人回想起來都覺得朦朧呢,那於警察來說,就更難了。
看來,她還真是要加大些時間去查處一下。
總之,這樣就算是查到,她也不後悔,因為,她盡力了。
的士抵達了那家服裝店,這個點了,還沒有開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