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警察這樣一說,阮煙羅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緊張極了。
她知道,隻要一調監控,那麼分分鍾就拆穿了燕寒墨的謊言。
他那就是輕功,赤果果的輕功,別人不知道,她卻是知道的八二。
天,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解決眼前這一場局了。
根本是無解。
現場那麼多的人都在證明燕寒墨用輕功了,就算他不承認,也不可能的,說什麼他吊威亞在練演戲,這樣一聽就是幼稚的話語連她這裏都過不了關,也虧得燕寒墨能想得出來,她真是要愁死了。
不想,燕寒墨還是不緊不慢的道:“好呀,我也覺得調出監控最能說明一切。”
“轟”的一下,阮煙羅要風中淩亂了。
警察提調監控,燕寒墨就同意調監控,這分明就是自己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嗎。
完了。
阮煙羅斜睨了一眼燕寒墨,一付你自己想好怎麼圓謊吧。
不然,他們兩個都要一起完蛋了。
阮煙羅甚至於開始想象自己和燕寒墨被關起來的畫麵了。
就算是不是關進看守所那樣的地方,隨便關進一間房子裏也很難受的。
既然房子裏他們是自由的,可是很有可能再也沒有辦法出去了。
那是籠子一樣的拘禁。
此刻回想起來自己被劫時的那個畫麵,她就覺得今晚上發生的一切都是有預謀的,目的就是逼出燕寒墨的輕功,然後逼他們被帶到這裏,然後讓燕寒墨承認他會輕功,再把他們關起來。
這所有的所有,都是很邊貫的安排,隻可惜她和燕寒墨卻是最後才知道的。
可已經晚了。
什麼都被旁的人看到了,甚至還有可能被錄下了。
所以,阮煙羅一想到這裏,整個人都不好了。
燕寒墨卻是不動如山,隻是一指點在了她的手背上,輕輕的,帶起微微的癢,仿佛是在安撫阮煙羅一樣,讓她莫名的就定下了心神,告訴自己不要慌,一定不要慌。
也許事情還有反轉的機會呢。
畢竟,什麼都沒有確切的宣布。
那她和燕寒墨就有機會反轉。
這一刻,她知道他們兩個也隻能自求多福了。
警察眼看著燕寒墨不動如山的一付你隨便查盡管查的樣子,有些無奈了。
為首的警察對另一個警察道:“應該調取出來了,去取過來。”
那警察立刻起身去取了。
房間裏一時間安靜了下來,全都在等那個去取監控的人回來呢。
趁著這個空檔,燕寒墨才看向阮煙羅,“阿羅,你臉色不好,要不要喝點水?”說著,親自將她的水杯端起喂到她的唇邊。
阮煙羅這才發現她唇上的幹裂,因為擔心著自己和燕寒墨的身份,她什麼都忘記了,就連嘴唇幹裂的厲害都不自知。
一杯水一仰而盡,放下時,正好對上燕寒墨看著她的眼神,溫溫柔柔的,染著的全都是柔情。
仿佛他們兩個是置身在一個二人世界之中,其他的人根本不存在於他們的世界裏。
可當門‘吱呀’一開,之前出去取監控U盤的警察回來的時候,阮煙羅又蔫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