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興強也是談興大發,笑著說道,“其實這是一本佛教的典籍,是東魏遷都鄴城十餘年後,撫軍司馬楊炫之重遊洛陽,追記劫前城郊佛寺之盛,概況曆史變遷寫作的一部集曆史、地理、佛教、文學於一身的曆史和人物故事類筆記,後世將《洛陽伽藍記》與酈道元的《水經注》、顏之推的《顏氏家訓》並稱為中國北朝時期的三部傑作。可見其曆史地位的不俗。”
“這個故事其實挺簡單的,很多朝代都有這樣的故事流傳下來,洛陽城中一名皇家將領邂逅了一名女子,兩個人一見鍾情且私定了終身,不過這名將領被調到了邊關去征戰,不過連年的兵荒馬亂,繁華的洛陽城也淪為廢墟,而這名女子也是久等愛人不歸,所以隻能落發為尼,等到這位將軍曆經風霜之後歸來,尋到了女子出家的伽藍古寺,她卻早已經思念成疾,撒手人寰了。人們告訴將軍,這名女子天天在門外眺望,好像在等什麼人!”
“這位將領癡癡的站在伽藍寺外,聽著寺外的雨聲,紛紛落下,這位將領的心徹底的涼了下來,回想起羨煞旁人的往事,長歎一聲,這人事,不過如那煙花一般,易冷。隻可惜,那青花易碎,那煙花更是易碎啊!”
旁邊的董傾情,則是一臉崇拜的看著張興強,當然,這一份崇拜可不是給張興強的,而是給台上那位謎一般的人物,悟空的。
張興強歎了口氣,說道,“這個故事雖然很簡單,但是你要想將它寫成一首歌,而且還能如此的美妙,那可是一件難以登天的事情,就是因為故事簡單,所以才更難寫!”
張興強如同打開了話匣子一般,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說道,“我非常欣賞悟空這位歌手,不說他的身份,就是他的這種精神,就非常值得現在音樂圈的人來學習,這裏我還要表揚一個人,就是裴琰之,這個孩子雖然年紀小,但是他的歌全都是精雕細琢一般的,並沒有那種矯揉造作,沒有那種無病呻吟,還帶領起了一個戲腔的風格,這是非常讓人驚喜的,給如今死水一般的音樂圈注入了一絲活力。”
“但是讓人非常痛心的是,好像大家隻關注他的戲腔,對他的創作並沒有深刻的了解,所以現在很多所謂的戲腔歌手,全都是在改編別人的作品,雖然唱的有點意思,但是沒有屬於自己的靈魂,沒有自己的作品,模仿,這音樂圈裏,你永遠都是別人的影子,現在一線的歌手甚至二線的歌手裏,你看有哪一個歌手是通過模仿別人成名的,剛開始的模仿無可厚非,但是那些已經成名的歌手現在還去模仿別人,這就有點讓人厭惡了!”
裴琰之在台上聽著張興強在抨擊現在音樂圈裏的一些不正之風,不由得有些汗顏,其實這股風就是裴琰之自己帶起來的,在《華夏好聲音》上他改編的周董的《青花瓷》,讓很多人都覺得這是一條可行之路。
但是裴琰之是有底氣的,我模仿了之後,我還可以再創作更多的作品,但是其他人在模仿之後,嚐到了甜頭,就要繼續模仿下去,直到實在沒法模仿,想要自己去創作,但是自己並沒有那種能力,於是就泯然眾人矣。
董傾情在聽完了張興強的點評之後,也是笑著說道,“張老師看來對裴琰之的評價很高嗎,不如你來說一下,裴琰之跟這位悟空誰更厲害一些!”
裴琰之在台下都恨不得上去用手捂住董傾情的嘴,董姐,你這是要殺了我嗎,你還覺得你們的社會性死亡來的不夠狠嗎?想要到時候當場弄死我嗎!
張興強不由得摸了摸下巴,說道,“哎!你還別說,悟空和裴琰之他們兩個人可以說是這兩年音樂圈裏不可多得的創作型的人才了,雖然這位悟空可能在快速創作的方麵比不過裴琰之,畢竟那個裴琰之現在‘快槍手’的名聲已經在外了,但是我覺得悟空的創作的高度要高過裴琰之,就單單這兩首歌,裴琰之就沒有可以與之匹敵的歌曲,畢竟兩個人的閱曆還是差的太多了,悟空這幾十年的飯可不是白吃的,但是我敢說,悟空在裴琰之這個年齡的時候,並沒有這麼強大的創作能力,所以,各有千秋吧,本來他們兩個就不應該放在一起進行比較,兩個時代的人,關公戰秦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