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大頭大頭大……這一係列的問題,自己又該如何處理?一邊想,一邊低聲歎息,還是被吃飯的子萌給察覺到了,“哥,在幹嘛?發什麼呆啊?“
“我是在想啊!今早你那雙淚目,看著還挺像昨晚的星空!“子胥如此說。
子萌眼神也更為懵懂,見子萌小嘴嘟囔著,眼神中又帶有那星空般的點點晶爍。倒不是自己欺負她,而是以後的自己還會有比那更怪異的經曆,今早那難以控製的樣子,也不盡數是壞事,看來是自己以前太柔弱了,如若多幾次這種經曆,現在的自己也不會就知曉個腦袋難受,定會了解更多。
依然記得當時自己受到那幾次攻擊的刺激。兩邊的身體同步行動,對於自己來說,可是一種跨越性同步。同時控製兩副身體,已經是夢寐以求的飛躍性的進程。再想到寅蓧,心裏還是開心不起來。不過,有心無力的感覺,自己也不是初次嚐試。記得以前總是看到不能做到,不論是自己能做不能做的事,總是隻能睜眼觀看。那種有心無力的感覺,內心隻能無聲一歎。這最靜默的呼喊,就是自己內心無力的最有力的表現。
子胥捧著一杯水,目光呆滯,忽視了子萌的表情。子萌嘟著嘴,惡狠狠地盯著哥哥,完全忽視她麵前的蛋包飯,。對於子萌而言,這個樣子就很可怕了,她可以放棄自己無比熱愛的食物,選擇直視自己,這足以證明她有多麼生氣。記得上次發生的時候,還是在好幾年前,記得那年七夕,她偏拉自己去陪她逛街。為了自己清白身子,自然是拒絕她的,後來,就沒有後來,隻是子萌她有好些日子不再理會自己。
也就是從那次起,就明白一個道理:對於子萌而言,要是她不看眼前吃的,那她就是在爆發她的小宇宙。然而後果就是,見子萌的臉先是發白,而後又有些青紫,緊接著,便是聽到一聲尖叫。隨後,哭得那叫一個委屈,那叫一個痛苦。自然,她是不會隻哭泣的,動作還得到位,拉著自己的衣服,就一邊擦眼淚,一邊抹鼻子。
就這樣,便是成功引起路人憤怒的譴責聲。自然,以上次的經驗,這子萌她絕不會僅僅如此。她還會出聲“你是壞人,你忘記當年我為了你進醫院了嗎?你沒良心,你現在就如此對我……”被她這麼一罵,自己到是絲毫沒有反駁的餘地,她說的都對,隻是她就是不加上個名稱什麼的,這路人一聽,自己無疑就是個21世紀的“渣男”。
在子萌這,她這種罵人方式,恐怕就是罵人的最高境界,用實際發生的事說事,就不加個主語。罵得自己不知如何反駁,就隻知道聽著,還是靜靜聽著。當然,時不時就補上兩句:“不錯!我就是這種人。“
如今能做的,就隻是這樣子,盡量讓她開心才好,記得上次自己抬過杠了,導致半天的時間耗在吵、哭、哄上麵了,她自有她說罵不完的話,而且自己越是說她,她就越是凶,不管是罵,還是哭,她都會變得更凶。
在多次被罵“渣男“後,子胥已經放棄抵抗,看子萌的樣子,她鼓鼓的腮,到是有些可愛。誰知她竟然又說著:“你不愛我了。“子胥是徹底蒙圈了。這種小商店的人流量很大,同樣,都是流淌著中華名族傳統血脈的人,自有仁愛、仁義的表現。見一個大叔走到子胥身邊,用低沉穩重的聲音:“小夥子,這做人那,要有分寸有責任。你看看這小姑娘剛剛是說了,她早在十年前,就已經為你進了醫院,那時候,這小姑娘才多大啊?我在這聽得都有些聽不下去了。”
子胥看著中年油膩大叔那光光的頭發,其實心裏也已經是沒有多少想法了。那光光的頭頂,倒也凸顯出個性的不一樣。辯解已沒有多少用處,隻是低頭看自己腳尖,沒辦法,這副窘樣倒也不是隨時的,隻是現在的情況,子萌她不放手的話,自己也沒辦法改變。重要還是那句話,她說的都是事實,隻是她沒把主稱說在裏麵,就此,誰也沒法判斷真假。
看著自己的窘樣,子萌睜開半隻眼睛,偷偷瞟自己一眼。隨後,哭的也更是凶,說得也更是激烈。上過一次當的子胥自然是學得不少,抬起手比試幾下後,一把扛起子萌!這一舉動倒是把吃瓜群眾給徹底嚇到了。也就子胥清楚,就要這樣才能解決。記得上次與她講道理,講了整整一天,最後的結果是被人報警了。這鬧劇才得以結束,經過上次經驗:女孩生氣,講道理是沒用的,對付她們,隻能用簡單粗暴來解決。
“哇哦!好帥哦!“身後傳來一陣甜膩得呼喊。對於這些懵懂少男少女來說,這是無腦崇拜。當然,還是被光頭大叔攔下來,”小夥子,我要報警了,你這是非法的。“看他認真的樣子,子胥心裏也明白,在這21世紀的法製社會,一切不法事情,都有法律在約束。他如果是報警的話,就如上次一樣,兄妹倆必定會被帶到看守所,記得上次是在廣場上,直接被便衣警察叔叔帶到警察局,還是母親回來,才將自己兄妹倆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