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出來的目的,也就是想買些常人所用的小物件,裝飾一下府尹。另外,再弄一些菜品。兩人很快便是買好,正打算離開的時候,卻是被一個術士打扮的老者叫住。
“年輕人,既然是喜事,那不妨叫在下去坐坐湊人氣湊熱鬧,如何?”
甸衛皺眉,“你,是誰?我們不辦喜事,隻是正常買菜而已。”
老者低歎,“在下卦者。周遊荒蕪,想尋一有緣人,繼承衣缽,奈何有緣人沒有見到。卻是讓我見到一場喪姻。”
寅午聽後,眉頭緊簇,眼神中帶有血絲,“你,說什麼?”
帝王心術瞬間啟動,老者知趣地笑笑,拍著道袍上的灰塵,“罷了,罷了,你們既是姻緣,又是紅線。這一輩子終究還是有這麼一遭的。不過這喜酒,我一定要喝。你們家錢多,不會不歡迎吧?”
倒是寅午,內心微顫,就剛剛,自己明明已經啟動帝王心術,卻是沒有起到絲毫作用,在他眼裏,好像自己這帝王心術,就是輕輕碰了他一下而已。
這時候的甸衛卻是冷哼,“沒有邀請,是進不了我們城主府的,你是卦師?”
道袍老者搖頭,“不是,我是來吃一頓飯的。小朋友,這飯,你讓不讓老夫吃?”說著,便是看朝寅午,金黃色的眼瞳中,有一抹血紅。
寅午微愣:在這一瞬間,他的眼睛,已經超越了帝王心術的存在。自己的心神也被完全控製住了。得出結論,“他一定比自己強,還不止一點。
寅午猶豫片刻,“那好吧。既然這樣,就隨我們一起上城主府吧。這多一個人,更加熱鬧些。”
甸衛皺眉,“可是少主,主上那邊?”
寅午,“母親那邊,我會去找她解釋的,你就不要擔心了。”
道袍老者低笑,“那就謝過了,時辰未到。你們先去吧。時辰到了,我自然會來。”寅午抬頭間,卻是隻聞聲音在腦海中。老者已經消失在眼前。甸衛低歎一聲,“這老道,是瘋了,胡言亂語。”
寅午看著老道離開的地方,看到一塊木牌,上麵寫著雪兒的名字。幾番猶豫下,也就帶走木牌。
待寅午兩人離開的時候,也就看到老者又回來,麵露微笑,“你的人生,是從這個娃娃開始的,不管你願不願意,有些事情,也是注定好的。我幫你留下她的神魂,再見麵的時候,也許,我也該去了。”
到是寅午與甸衛兩人在回去的路上,兩人麵色都不怎麼好看。倒是寅午沉寂片刻,“不管怎麼樣,我一定會保護好雪兒的。”
“對,我相信少主,你一定會保護好她的,不要聽那個老道的話,他說的,都是假的。你和終葵小姐,那都是從小就一起長大的人了,不管怎麼說,就生辰八字也是很合得來的。你們就絕對是一段很美的姻緣。”
寅午微愣,心裏卻是有些猶豫,就剛才那老者的一個眼神,自己就沒法再出手,這簡直就是恐怖如斯。以他的實力,就說是來蹭飯的,那也是有些假了。還有他說的話,看上去,並不像是在開玩笑,更多的卻是在暗示很多東西。
不過,既然已經對藤巫許諾,那自己也就會竭盡所能的去保護藤兒。不管要麵對什麼,就如母親所說,這婚姻大事,並不是兒戲。既然決定了,那前方的路,就由自己去麵對。也就由自己去行動。對藤巫的承諾,不管付出什麼,都一定要做到隻要自己還活著,那就一定要為此付出自己應該盡的責任。
“嗯,我不敢保證以後的雪兒會不會幸福,但是我可以保證她會安全的活著,這就是我的承諾。”
甸衛看著寅午,臉上露出一抹笑意,也微微點頭,“身為住上的兒子,當有這種擔當才是。我支持你。主上也會為此感到開心的。”
兩人很快也回到府中,剛好,遇到商椹。見到寅午後,很開心,“寅兒,可以吃飯了,今天我們決定了,要早些成婚。這麼多年了,以後也算不要擔心你這個臭小子了。”
寅午下意識,“母親,那雪兒呢?”
“不是說好了,現在不能見麵嗎?”
倒是甸衛低笑,“主上,你就滿足一下少主吧。依我看啊。現在少主他就是太想夫人了,你給他去看看吧。”
“不行,雪兒也是大家閨秀,我們本來就做得有些過了,不能再做什麼不合乎禮儀的事情了。忍住。”
倒是寅午有些害羞,“母親,我也沒什麼意思,就隻是想問問雪兒還好著嗎?這才無意中問到的。母親這麼不相信我啊?”
商椹低笑,“沒有,沒有,我都準備好了,祭祀儀式,也已經準備好了。還有啊,祭拜。我和你好好說說啊。你要按照我說的去做,這樣,才是對你好。”
寅午,“好了母親,就現在我和藤巫,我們都是真心相愛的。這個,母親大可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