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己被抑製住,憤怒吼叫,“呀呀呀呀呀呀!你、你們,竟然敢對本王不敬!快放了我,不然……不然今天你們誰都走不出這裏。”
寅午心中快速思考著:別說控製了,就算是把他殺死也不是什麼難事。不過,這殺了也沒用,反而是自找麻煩,要是用帝王心術,了解到的也不過是畫麵。
這一念之間,盯著已,本是漆黑的瞳孔瞬間變成白色。
醜未嘀咕,“早就該用了!還偏偏鬧這麼一出呀。我倆差點都被人家給看光了。你這帝王心術,不是可以看到之前的畫麵嗎?這雖然沒有什麼大用處,可是這小用處,怕是不會少。也許,我們還可以知道這他為什麼能成為這裏的王。哎,現在的我,就好好等待就好。”
醜未邊嘀咕,邊穿著衣服。
幾個呼吸後,寅午低歎,“沒有,他的回憶中,有一段是缺失的。而那段缺失的,剛好就是到這裏。”
醜未好奇,“什麼?還有這種力量呀。嗬嗬,看來你家的帝王心術也不行呀。”
寅午,“天道輪回,本就是相生相克。這功法,也就是開啟我們的潛力的鑰匙。我們有潛力,那其它人,也是有潛力。這既是存在,那就有克製的辦法。即便帝王心術,也是如此。”
醜未長歎,“哎呀。那現在,我們怎麼辦呀?這人,我們又動不了。這撤的話,既然進來了,那就很難出去了吧?現在這辦法,也沒有了呀。”
寅午皺眉思索著,剛剛用帝王心術,本是想看看那己是怎麼搞定這些野人的,可是、可是看到的,居然是胖子為什麼會到這裏來——
他本是一個奴隸,在與他人爭鬥中,被陷害至此。本抱著必死的心情來到這裏,想在這青銅門下結束他悲慘的一生。誰知,這門突然打開!那之後的一切,就沒有了……不過,裏麵有一個細節,就是在他進來的那一瞬間,身後閃過一個影子……
想到這裏,寅午拉住醜未,“走!他隻是傀儡。”
醜未並沒動身子,朝已揚起嘴角,“沒想到,在這裏,還能遇到老朋友呀。玩鬼的人,在我麵前,你敢玩嘛?”眼神中透露出異樣。
寅午微愣,“你知道了?”
醜未又轉頭打量著寅午,“哎呀。你有你的帝王心術,那我也有我的辦法呀。”
聽到一個冷哼聲響起,“醜未,你…這…陰陽怪氣的病,還…還是治不好嗎?老夫…咳咳,平生最討厭陰陽怪氣的人。”
醜未打量著說話的老頭,寅午也隨他的目光望過去——
一個遲暮之年的老者,銀白的胡子蓬勃如野草,已經將整張臉都遮住了。佝僂的身子,連走路都有些困難。就連呼吸的聲音,在隔了這麼遠,也都能聽見,肺部“呼哧呼哧”的響聲。
醜未低歎,“這還真是巧了,我這人呀。特別不喜歡這半死不活的,要死,死不了,要活,活不了呀。這半人半鬼的。我也是看著就厭煩呀。”
對方並沒有即刻回應醜未,而是走到寅午身邊,繞著寅午轉了一圈。低咳,“這…帝…帝王世家的人,怎麼會…與你在…在一起?”
看他說話的樣子,倒是想起了21世紀醫院裏遇到的哮喘病人。因為器官病變,導致吸氣不夠用,才會這樣說話的。不過,他能知道自己的出身,這也是不可思議啊。就連自己的衣物都沒碰到,就知道自己的身份。這足以證明,他不是生病了,而是真的蒼老了。實力的話,現在的自己是看不出來。不過看他的樣子,也不會弱。
醜未低歎,“老鬼,這氣不夠用了,就少說些話嘛。是這樣的,我倆個呢,是逃命逃到這裏的。隻是,這沒想到,這竟然是你的地盤呀。要不借我們玩上幾天,可以不?大方點嘛!”
老頭本顫抖的手,也停下了,幹枯的手指著在頭頂,“不…不行。帝…帝室血脈,不能…在這裏。”
醜未皺眉,冷眼看著老頭,心裏猶豫:是呀。這玩鬼的人,最害怕的,就是帝室的血脈。這帝室血脈,可是這守墓人的禁忌呀。這要是寅午在這裏,那這老頭一族都沒救啦。可這要是寅午離開的話,那自己也沒救啦。況且,他離開,那我不是也要離開?這我倆在外,那活下來的機會也不大呀。不行,我必須要說服這老頭!!
於是彎腰下來,笑眯眯,“哎呀,老鬼,你看看,我們都認識這麼久啦,你說我會害你麼?這每年,你都定時去看我,從沒說過,這地方是你的呀。就我們的關係,你那樣瞞我,你的心,就不會疼嗎?人家現在給你機會,你可要好好解釋呀。”
老頭攬著胡須,避之不及地退後,手擺動著,一副拒絕的模樣。
醜未撇嘴,“你,好你的老鬼,我這軟硬兼施都用啦。你答不答應?”說著,走到老頭麵前,提著老頭的胡子,氣哼哼,“我告訴你,老鬼,要是你不答應我,我就把你的胡子都給你拔啦、全部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