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亥翻白眼,“哼,依我看啊,是某些人的實力那!根本就試探不出對方的實力深淺吧?”
終葵木憋了一肚子的火騰的竄起,“你!”
饑坤,“哼!總比某些家的叛徒要好些!”
施亥冷哼,“饑坤,你!”
陶熏憤慨不已,打斷,“好了,你們幾個,別吵啦!吵有什麼用?你們自己看看,現在被寅午下了毒,我們根本就使不出一絲力量!你們看看,就現在困住我們手腳的這個什麼鬼,要是放在之前,我們還會被困住嗎?還有,你們想想,這寅午為什要留下我們,而不是將我們殺了?這說明什麼?都這種時候了,我們幾個都被那寅午給算計了!就更應該團結才是,不是嗎?”
樊甲一拍手,“哎!對,陶熏說的對,要是一開始我們就能團結,也許,就不會是現在的樣子了!我們幾個人中,最強大的是饑坤,還有施亥!最弱的是我與陶熏!終葵木的實力也不弱,我們好歹是五個人那!五個人啊,在他麵前,連拔刀的機會都沒有!之前在外麵所打探到的消息,都說這個寅午隻是一個病怏怏的少主,根本就沒有什麼實際能力!一切都是仰仗家裏,我們還真的信以為真,這是我們的失誤哪!流言如毒啊!!
後來,到了這十萬大山,我們又任性以為,隻要我們其中的一個人出手,寅午必定重傷!所以怎麼著?——“
激情演講的樊甲站起來,“沒有好好商議戰術!好了,這就導致了現在的局麵!我覺得,對於未知的對手,我們必須要團結才行。大家別忘了他的出身,他可是擁有帝王血脈的人啊!盤庚帝王是他親舅舅啊!還有他母親商椹王,父親寅王,三王之家的後代,同夥們!我們怎能如此大意?一開始,我們就要認識到,我們的對手,也許比我們自己,要強很多!很多!”
樊甲的手臂高舉,幾人卻低下頭,都不再言語,各自臉上顯現出懊悔。
片刻後,陶熏低歎,“為今之計,我們也沒有多餘的選擇,寅午讓我們活著,定有深意。這個狐狸!要是你們細想的話,也會明白,他的用意在何處?無非就是利用我們,而我們身上的價值,無非就是家族。這一點,恐怕也正是他想要得到的!而現在,我們顯然是他的階下囚了。走的話,正中其懷。所以,我們隻能留下。留下,他利用的隻是我們!隻要我們堅決不走,家族那邊那能奈何?!所以,我認為,這恐怕才是最明智的選擇,不知大家如何作想啊?”
樊甲低歎,“嗯,寅午的想法自然如此!否則的話,就剛才下毒,就不隻是單純的將我們毒暈吧?”
終葵木低歎,饑坤冷聲,“你們說的都對,可是,現在的我們,就隻能做那個寅午的走狗了嗎?還是說,現在的我們,隻能任其擺布了嗎?說實話,我饑坤這一生,最討厭的,就是任人擺布!”
施亥聲音極為刺耳,“哦?如此大誌氣!不過,我怎看到有些人,一直活在某人的擺布中呢?嗬嗬,聽話,有些時候,就是被擺布吧!”
饑坤,瞪著眼睛,手已經硬邦邦地舉起來,“施亥,你,什麼意思?”
施亥,“嗬,什麼意思,你還聽不懂嗎?難道不是實話嗎?還是說,你傻呀?嗬嗬!”
樊甲咬牙,將二人分開,“好了!你們,你們能別吵了嗎?如今我們都成為階下囚了,你們還要吵架嗎?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施未少主,應該還是你們施家的少主吧?真是怪了,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能與寅午在一起?難道,盤庚帝王他不知道嗎?”
施亥捂住胸口,“你,你們!”
陶熏揮揮手,“噓!你們先別說話,我試著運氣,看能不能將毒解了!這毒在我們身上,隻有壞處,沒有好處!”
幾人安靜下來,而遠處的醜未眯眼打量著寅午,不時斜瞟,“喂,你看,他們在解毒哦!”
寅午啞然失笑,“哦!讓他們折騰折騰。這毒,單靠運氣,是解不了的!就算是知道解藥,他們也解不了。沒事!”
醜未低歎,“沒想到,同是世家子弟,比起你們這種帝王家的子弟,差距,可不是一點半點啊!”
寅午抱拳拜謝,“其實你也不錯!”
醜未臉微紅,“哪裏,哪裏?差你,還差很多呢!對了,接下來,怎麼安排?”
寅午回頭打量著挪動的幾人,低歎,“本來今天另有計劃,既然他們都來了,那我也不能失了禮儀吧?就看好他們就好,相信到了明天,他們的某些想法,應該會有所改變吧?”
醜未,“這麼自信呀?”
寅午,“不不,我是相信我的毒!”
醜未神情陡然低落,“那個,那個,有件事情,我不知道現在說出來,會怎麼樣!可是,我還是忍不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