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的寅午,那自然是長舒氣,這一早便是想到了“煮酒論英雄”。雖然現在的兩人,也算不上是什麼英雄——不過,這很早就想親身體驗一把了。這有點機會,那自然是要體驗一把的。
記得——《三國演義》那東西,雖然沒有看了多少,但是,裏麵的道理,那可是真道理啊。哎,天下。到底還是天下,個人,那始終是個人!天下出於人,且人也生於天下……
一邊想,一邊領著醜未,朝小河邊走去。
片刻後,醜未抬起大碗,一口喝盡。暢快,“嘿嘿~~還真想不到,這酒,有點溫度。這味道,更濃了呀!”
寅午輕抿一口,“要是冬天,圍坐在熊熊火爐旁,那可就是太美了啊……”
醜未猶豫,那本是開心低笑的臉,竟然瞬間逆轉。喃喃,“冬天?你說,冬天嗎?”
寅午,“嗯,冬天,快到了嘍!”
醜未大笑,“好了,我們先不說那些了!我們說點其它的,我可記得,你們寅家。好像是從一開始,就是統領著軍隊了吧?不知道,你對這些,有何見解?”
“這個?”對這些,寅午自然是知曉些。不過,醜未這直接問起來。想來,應該是昨晚的事情了,也不知道,他昨晚,到底是經曆了什麼?
總之,這既然是問了自己,那終究,是要給其答複的吧。
見寅午思慮,醜未且是低歎,“好啦!你想說,那就說一點就好啦!要是你不想說的話,那就別說啦。反正呢,這之後。我是說也許,我們呢,都得統領軍隊吧?你說,是不是呀?哎,算了,也許,我們都不需要了……”
寅午,“嗯,說起統軍的話,我並沒有親自帶過兵。你也應該知道,就我一病子,如何帶兵?又如何服眾?”邊說,邊喝著碗裏的酒。
對統軍的這件事情,其實,這一直都是心裏的一道坎。若是自己身體不這樣的話,也許,早已經統軍了。就父親與母親,算是兩個候。算下來,那就是小邑,都有兩個!就這份實力,其子女,又怎會沒有統過軍呢?
若不是因為自己的話,不說自己,就算是姐姐。也不可能隨自己去建造新的都城,哎,就說實力的話,姐姐的實力。若是真動起手來,與其天生的力量。就醜未的話,加上其兩人,那都不會是其對手吧?
總之,要不是自己的話,那姐姐的能力!也不至於到後麵的認人宰割吧?更是連其基本的安全,都沒法保護!哎!
身在帝王家,其手中的東西越是多。其權利也就越是大,就如同那盤庚穗一樣,就算是幫助了自己。那盤庚旬,也隻是將其發配罷了!這看上去,是念及情分。可實際上,是那盤庚穗的勢力太大了。
就算是帝王,那都得好好掂量一番。這,才有了這所謂的發配。而這要想有勢力,除了暗中所培養的。那實際的,明麵上的,還是軍隊!
這華夏幾千年來,其鞏固國家、統治的中間力量,那還是依靠軍隊!哎,隻可惜,身在帝王家的自己兄妹兩人。與常人,可大有不同啊。就自己兄妹兩人身上,可沒有一點兵力啊。用21世紀典型的話來說!也算是那所謂的小白了吧。
可,也就是這小白,那盤庚旬也不曾放過自己一家啊。所以,自己也恨。恨自己早在出事前,沒有多留一些心思。哎,也不是不留,而是自己實在沒想到。盤庚旬竟然對母親出手,哎,也許是自己不了解的事情太多了。也許是自己太過於相信某些事,某些人了。
事情已經發生了,那自己,將會從頭來!哪怕是沒有留給自己時間,哪怕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哎,也確實不可能。覆滅這麼一個國家,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不過……
片刻的停頓,且是聽到醜未的驚呼聲,“哎!寅午,你看,酒都冒泡啦!你這是在想什麼呢?”
寅午,“哎!其實,也沒想什麼,就是在回憶當年太古時期的那幾場戰鬥!哎,那可謂是百族爭雄,萬族之戰啊!哎,放眼當下……”
醜未,“當年,那商湯帝祖以一己之力,覆滅整個夏朝。記得當時,還有數以百計的凶獸。那夏桀,是一般的人嗎?嗬嗬,所以啊,我倒是以為,當下,也不是沒有厲害的人。隻是啊,比起那五帝時期的人。那,哎,還是有些欠缺呀。”
寅午且是低歎,“既然,你已經知道這麼多了。那,你還?”
“哎呀!這知道是知道嘛,我這不就是想問問你的看法麼?你看呀,我們這不是在一起……”
寅午,“哎,帝王紛爭,兵者。乃為人也,為心也!父親曾說,為將者,當如這河中流水一般。且清、且濁、且有平靜、且有急流濤濤。哎,不到萬不得已,姑且做自己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