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萌,“哥,難道,你就不會覺得我們身邊少了些什麼嗎?”
子胥,“少了,也多了!人啊,不同於其它東西。隻要存在了,那便也是一直存在的。隻是,他們以另一種方式存在罷了!”
兩人一番暢談後,時間也在流逝了不少。
“寶貝兒們?”
樓下也傳來了琳竹語的呼喚聲,在此呼喚下,子萌歎息,“要是他……不遇到我們,那現在的他,是不是就不會有這樣的結果了?”
子胥,“也許吧!隻是啊,有些事情,我們,都沒有得選吧!”
子萌,“好了,我們下去吧。”
“撲通”一聲關上門之後,兩人步子緩慢。這一次,恐是最後一次進入這房間了吧?終是走出了此屋,也算是走出了安落秋他……將來的路上、路邊,恐是不會再有他的出現了。
那將來的路,自己定是會走出他所想象的樣子。而他,也終將看著自己走出那屬於自己的路。
且是在下樓後,一張數尺大的圓形木桌前。一行人座了下來,安母且是帶著憔悴麵容說著,“哎,因為秋兒的事情,我們……”
琳竹語安撫,“吃些東西吧!”
蕭曉且是乖巧的端著飯,則是四處張望,“我們……飯做多了!”
安母微頓,“沒事……我們多吃點就好。這有些人啊,不配吃!”
而從始至終,安父更是一句話沒有說,那一張陰沉的臉,也不知在想什麼。自然,琳竹語安慰,“安家叔叔,吃點菜吧,身體要緊!”
安父強笑,“你們也累了一天了,快,多吃些!”
蕭曉母親,“身體重要,還是吃一點吧!”
楊洲靈在四周打量之後,且是打量安父,眨巴眼睛後,“安叔叔,來來,我們小酌幾口!”說著,那一瓶燒酒取了出來。
姬如踏梅自然是也配合,“一杯夢一愁,來生為浮雲!”
安母有些擔憂,琳竹語也微頓。隻見楊洲靈繼續說著,“解憂、忘憂,唯有杜康。雖然說,與安叔叔現在的水準。自然不需要這種無用的東西,不過啊,我們適當的來一點!也不為過吧,所謂煙酒搭配,這才是我們男人的世界啊!您們都是長輩,我說的對吧?”
楊洲靈這麼一說,整整一張桌子上。也都多出了些許緩和的氣氛,更不再是剛才那般滿是深沉、沉寂的樣子。
當然,他這麼說,也不無道理。安父他的表情,著實有些難看。也是,就剛才所發生的那些事情,不說是安父了。
那就算是任何一個人,恐怕都難以承受。而這些東西,對於一個擁有著幾十年閱曆的男人而言,恐怕也是需要短暫的麻痹吧!
自然,能光明正大的拿出來麻痹的,也就隻有烈酒了。看來,楊洲靈這家夥的眼神勁,自己都有些差那麼三分啊!
當然,其決定權,還是在安父手上。見其微頓片刻後,且是自嘲般的長笑一聲,“好啊,既然今天人這麼齊,那我們就喝點吧!子胥,你也來點,我可聽說。就我這老骨頭,酒量還不是你的一半啊!哈哈!”
子胥,“哪裏?哪裏?隻是年輕氣盛罷了!”本來想繼絕的,可是,再看安父那一雙疲憊的眼神,終於,還是有些不忍心。
而琳竹語也隻是打量子胥一眼,不算同意,也不算是不同意!子萌插話,“母親,哥他喝酒很厲害的,沒事!”
蕭曉也說著,“是啊!沒事……”
蕭曉母親,“蕭曉!”靚麗的臉一下子如女鬼一樣猙獰。
蕭曉明顯如同犯錯的小女孩一般,立刻捂住嘴巴,“我,我什麼都沒說!子胥……你少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