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自己身邊,也包括以前自己的身邊,能相信,且能信任得過的。始終隻是大瀧、大強,到不是自己仁慈,而是如今自己的處境,身邊,已經不能再容任何人了。
看著大強那閃動的翅膀,若翅膀是自由的,那自己向往翅膀!可是,翅膀,始終隻是伴身物品而已。
冷峻的臉,打量著遠方。
聽到子萌收拾東西的聲音,子胥一拍大腿——是啊,她今天要出國了啊!
安靜的看著子萌收拾完行李。
“我們,走吧!”伴隨著子萌的言語,兩人很有默契的走出了房間。
拖著行李箱的子胥,心裏自然是有些不舍,從小一起長大。說起來,這還真的是第一次分開。以前,都說是為了照顧自己。隻是啊,自己又何嚐不想她能在自己身邊啊?
上車後,子萌感慨,“記得剛買車那時候,我們,還都在!”
子胥,“現在,一直都在!”
車子行走著,車裏很安靜。
片刻後,子萌,“哥,昨天你去什麼地方了?”
子胥低歎,回憶起昨天的一幕幕,還真是不好形容啊。低歎,“昨天,去了一個地方,那裏……”
子萌微頓,“嗯,我看你回來,手裏好像還拿著刀啊。那刀,還真是好看啊!”
子胥,“你,拔刀了?”
子萌,“拔了啊!”
子胥激動,“你沒事?”當然記得當時的楊洲靈隻是碰了一下,明顯可見那樣子,絕非一般常人的表現。
可是,就子萌而言。這,明顯沒有任何的表現啊。這,又怎麼回事?
見子胥不說話,子萌疑惑,“哥,怎麼了?我看那刀啊,還挺鋒利的,不像是用來玩的啊!”
子胥微頓,“那刀……嗯,就是用來展覽的!”
總之,這沒事,自然是好的。否則,就楊洲靈那天的表現若是發生在子萌身上,現在的子萌,怕是沒有這般淡定自若的表現了啊!
不過,要說的話,就現在,還是不應該說啊。
見子胥的表情,子萌低歎,“那我們一起去走一走吧,畢竟,最近我可能都要在國外了,至少幾個月吧。”
子胥,“那邊,要小心點!”
子萌,“哎,我也不是小孩子了。當然,也不是我一個人啊,還有蕭曉她!”
說起蕭曉,子胥微頓,“那她什麼時候去的?”
子萌,“說好一起的,也不知道她到了沒有……”
“噯,哥,停車,前麵,就是我們約定好的見麵地方了!”
下車後,見蕭曉一身淡粉色的連衣裙,腳下運動鞋也顯得更加活潑。睫毛濃密的眼睛,正對著子胥眨巴著,“你們來啦?”
子萌著眼,“當然要來呀,我們不是約定好的嗎?”
蕭曉滿臉笑意,“那,我們按照計劃走吧!”
子萌,“那自然,走起!”
跟在其身後的子胥,全程提包,沒有絲毫的鬆懈。不過,看著眼前兩人臉上的笑容,不知為何,那心裏,也是莫名的開心!
手機鈴聲響起,裏麵傳來有些緊急的聲音,“胥哥,在嗎?我有事要與你說!”
子胥微頓,“好,你在什麼地方?”
楊洲靈,“你的三點鍾方向,小心你的五點鍾方向!”
著眼間,見一個黑影閃過。而三點鍾方向,則是有一間冰激淩店!
再看子萌兩人,微頓之後,“你們倆好好玩,我過去一會!”
說完,且是火速朝小店走去。
幾人還沒走出百米,卻聽見楊洲靈急切的大喊,“胥哥,小心!”
子胥一把推開女孩子們,回身之間,幾顆子彈冷峻疾馳而來,“咚咚咚!!”“砰砰砰!”,一家眼鏡店的玻璃頃刻間碎裂成渣,散落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