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熏搖頭,“不行,若是此時的寅午繼承妖族血脈的話,我們人族恐怕再無翻身之地,阻止他啊!”
饑坤,“盤庚旬已經動用人族帝王印,連他都不能阻止!更何況是我們?”
陶熏微頓片刻,“也許,從一開始,就已經注定好了吧!由我的七竅心,你的天機算。若我將我的心給你,再有饑坤他的血脈,加之終葵世家的靈氣。施亥的陰氣相調和,你說,可以嗎?”
見樊甲卻是搖頭,“不可以,若是要開啟家族命盤。陣心必然是你的七竅心,若是這樣,恕我直言,我做不到!”
陶熏,“做不到嗎?若是做不到,那你為何又要隨我來此?你應該知道,盤庚旬對我們已經有殺念。今日,就算是我們不出手,也沒有生機可言!”
樊甲臉色蒼白,“陣是我所主持的,人也應該由我來選擇。就算是我們今天在劫難逃,我也不會讓你成為陣心!我這就去勸阻寅午,他應該知道他的目標……”
陶熏一把拽過樊甲,“你還不明白嗎?寅午,也包括我們,都在盤庚旬的掌握之中!”
樊甲疑頓,施亥則是插話,“哎,也許,陶熏說的對。盤庚旬有能力殺了我們,取得血脈,也有能力取出陶熏的心……”
終葵木顫聲,“我也同意陶熏說的,現在若是我們動手,盤庚帝王定然不會再對我們出手。若是現在我們不出手的話,那等盤庚帝王將寅午解決後。我們,不會有生還的一絲機會啊!”
饑坤一把抓起終葵木,“閉嘴,沒叫你說話,你就閉嘴!陶熏就不是人了嗎?鼠輩!既是死,又有何懼?”
陶熏低眉,“饑坤,我知道你不怕。可是,活著,就有更多的可能。活著,才又你們!走到這一步,前是盤庚旬,後麵是家族!今日若我們不出手的話,可能家族撐不過三天。”
樊甲,“撐不過就算,我們活著,難道很占地方嗎?”
陶熏,“你……”
樊甲則是低眉,“之前,我聽寅午說過。若想破局,我們隻能突破現有的局麵。”
陶熏,“那好,你說,現在的局麵,要如同突破?聯手對付盤庚旬嗎?”
樊甲咬牙,“何嚐不可?”
說著,甩出金黃色的羅盤。
眾人一驚,饑坤則是緊隨其身後。留下的終葵木低眉沉思,施亥也著眼沉思起來。
而此時的寅午,亦然如同變了一個人。那粗厚的喘息身,伴隨著身子上所散發出的潮濕味道。那手上的鱗片也寸寸長了起來,通紅的眼睛,正睜睜盯著眼前的盤庚旬。
盤庚旬拖著手裏的印記,打量著眼前的寅午。
天邊掠過的數道身影也引起了盤庚旬的注意,低歎一聲,“各位,既然已經來了,又何必遮遮掩掩?”
聲音有些蒼涼,眼神中透出一抹凜然。
“人族大帝,見諒,我等,隻是路過罷了!沒有打攪到您的雅興吧?”
盤庚旬低哼,“路過?”
而此時的寅午,感受到背後一陣涼意。本是暈沉的腦袋,也恢複了些許清明!
感受著快要將身體給撐爆的力量,腦袋更是如同要開花了一般。第一次如此,寅午自己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隻聽盤庚旬的冷哼聲響起,“幾隻叢林野獸,也敢在吾麵前肆意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