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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習染起身身子剛要側頭,說話就被尚淺捧住臉正頭過來。嚴厲的說:“別亂動!”
傅習染無辜的眨了眨眼:“……”
哼!尚淺鬆開手別過頭,怕她動傅習染也動也便不在掙脫,將就一會吧。
又過了一會,醫生把手裏的剪子放下,鬆了一口氣:“包好了。”對著尚淺道:“一個星期不要沾水,最好連車都不要開了,如果在裂開,他的這個傷就不是留疤了,還會引發其他炎症!”
“好的!謝謝醫生!”
尚淺撥開傅習染的手退後幾步皺了下眉:“你聽到了麼!”
這個男人是不是沒心啊!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傷勢如何。
“嗯,不過我一個人住,所有事情隻能自己做。”
傅習染繼續演著苦肉計。
尚淺:“……”怎麼有種被人訛上了一樣?
“要不我幫你請個女傭?”尚淺低頭道。
傅習染眸子暗了暗:“算了,不用了。反正留疤了也沒人在乎。”
尚淺扶額,她這人不怕強勢的人就怕示軟的人。尤其這個男人一表現出孤苦伶仃的樣子她就會想起染哥哥。
“我今天晚上有很重要的事,明天我再去看你,好麼?”
“不會像上次請我吃飯一樣放我鴿子麼?”
尚淺:“……不會。”
傅習染高興的笑了起來,像個吃到糖一般的孩子。
看著笑的明媚的傅習染,怎麼有一種上了套的感覺?
尚淺微微歎了口氣,這個架勢估計他一天不好她就得照顧他一天。
不怕欠人情就怕欠了人情對方著急讓你還的人。
開車把傅習染送回別墅太陽已經落山,尚淺看了眼手表,時間不多了,她從這裏回到酒店在換衣服打扮的話怕是有些不夠用。
匆匆道了句別,尚淺就離開別墅,直接打車回別墅。忙手忙腳的脫掉鞋子,抱著禮服走進衛生間。
40分鍾後。尚淺已經梳妝完畢。
紅色的禮服後裙擺剛好到高跟鞋的鞋跟處,腿側堆著的褶皺花朵一直開至腰際向兩側蔓延。尚淺捋了捋裙微紅色的輕紗像是墜了鑽石般熠熠生輝。
真不愧是五百萬的裙子,不說這設計這手工,單說舒適度她覺得就很值。
看了眼時間,酒會還有30分鍾開始,如果打車不堵車的情況下需要20多分鍾。尚淺一邊想著一邊拿起複古紅色的手夾包將房卡放進包裏,小跑著進了電梯。
走到大廳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尚淺腳步不停歇的從包裏拿出手機。
“喂?”
“你出發了麼?”
“正打算打車去,怎麼了?”尚淺一出酒店大門就是一個哆嗦。瞬間凍的牙齒直打顫。
怪……怪不得剛剛她在大廳的時候有那麼多人用異樣眼光看她……她還以為是她的裙子的原因,現在才知道原來她們是在懷疑她精神不正常,大冬天穿裙子……
嗚嗚——
簡直是凍死個人了!尚淺都忘了手機還在通話,冷的抱成了一團,跺著腳在原地轉了一圈就要往旋轉門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