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大王,有敵襲。”
去而複返的伍嚴急十萬火急衝進帳篷道。
趙時秋動作一頓,拉開與暖暖的距離,用他冰寒的指腹輕撫女子又白又滑的臉頰,“小美人,等著本王回來。”
場景一轉,暖暖從區區一介舞姬,晉升為趙時秋最得寵的姬妾。
日前打了一場勝仗,又有溫香軟玉在懷,趙時秋整日沉浸在溫柔鄉中,從此過起了君王不早朝的生活。
這一日,帳篷中就隻有暖暖和趙時秋。
暖暖依偎在趙時秋身旁,一口一口喂他喝酒,趙時秋喝得臉頰通紅。
他頭靠在暖暖的肩膀上,暖暖這個時候,從袖子裏拿出一個匕首了,就要刺進趙時秋的後心。
可在動手的時候,她的眼睛裏閃過了一抹不舍、痛苦、無奈的複雜情緒。
這些日子陪伴在蠻族的首領身邊,她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會沉淪進男人那雙溫柔的眼眸中。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她是奉命刺殺蠻族首領,很多次,她都可以動手刺殺,可她於心不忍,又住了手。
神情複雜痛苦,暖暖又將袖子了的匕首收了回去。
也慶幸暖暖將匕首收回袖子,這個時候,飾演侍衛的喬磊抱著一壇酒走了進來,“大王,小的拿酒來了。”
趙時秋被暖暖灌酒,早就醉得一塌糊塗,隻瞧見他醉眼微眯,嗬嗬一笑:“阿勒爾,原來你還有一個同胞兄弟啊。”
喬磊表情驀地一慌亂,但很快就被他遮掩過去。
“大王,您認錯人,小的不是阿勒爾將軍。”
“胡、胡說!”趙時秋打了一個酒嗝,板著臉喝道:“明明有兩個人抱著酒壇子站在本王麵前,本王不會看錯的。”
暖暖原本在一旁還莫名其妙,聽到趙時秋的話後,忽然笑了,“大王是喝醉了吧。”
“本王沒醉……我沒醉,來,再給我斟一杯酒。”
“大王您真醉了,別喝了!”
“我沒醉,斟酒!”
“好好好,大王沒醉,我給大王斟酒。”暖暖輕聲哄著趙時秋,然後目光落在喬磊的臉上,冷著聲音吩咐道:“還杵在那作甚,還不來給大王斟酒。”
“是是是,小的遵命。”
喬磊抱著酒壇子朝王座走過去,當他來到趙時秋和暖暖跟前時,他麵容忽然一猙獰,舉起手上的酒壇子往趙時秋頭上砸。
隻聽見“哐”的一聲響,酒壇子砸破了,暖暖麵色一驚,作出去查看趙時秋的動作,握在手心裏的血漿用指甲紮破,塗到趙時秋的額頭上。
這個時候,觀眾們就瞧見,趙時秋的額頭一片觸目驚心,紅色血液從他額頭滑落,傷勢十分嚴重。有入戲的觀眾下意識捂住自己的嘴,堵住的要衝破喉嚨的驚呼。
“大、大王,來人……嗚嗚嗚……雲姬別喊,我是劉將軍譴派來助你誅殺蠻族首領。”
喬磊丟下這句話,手上多出一柄閃爍著寒光的匕首,就要去割破趙時秋的喉嚨。
千鈞一發之間,暖暖本能地用手去替喬磊擋刀,卻發現匕首一轉彎,朝她刺去——說時遲那時快,有一柄刀速度更快將喬磊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