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螢火之光喃喃的說道,我知道他不是不相信,隻不過因為太震驚了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隨口說出口的而已。
“假如這一切都是幻覺,可是我的的確確在遊戲中許多天都沒有出來過。你總不至於說幻覺還能養活著我吧,還能讓我不吃不喝不睡的過這麼久嗎,我不成了神仙啦?”我早就認為這個遊戲裏麵一定有玄虛,但是絕對不會是幻覺那麼簡單。而且幻覺可以讓人這麼疼的話也不叫幻覺了,和精神錯亂差不多了。
“有可能是幻覺啊,你自己其實吃過東西了,但是你感覺自己沒有吃一樣。就像我,明明不疼的,卻在心裏下意識的引導自己:被擊中很疼,十分的疼。於是才會出現了這種症狀呢?”螢火之光似乎在努力的想要把這件事情用可以接受的方法來澄清,比如他可以接受幻覺這種說法,卻不能接受我不吃不喝的在遊戲中呆了好幾天的說法。原本他感覺他遇到的事情已經夠稀奇古怪了,沒想到說出來和我的一比,根本什麼都不算。
我白了螢火之光一眼:
“假如你說這一切都是我們的幻覺,那麼按理說我們現實中的思維也應該受到影響的啊。你現實中看我像是一個腦子不正常的人嗎?還有,我家裏放的吃的東西我都是有數的,根本沒有少,你說我吃了,那我吃的是什麼東西?”
螢火之光似乎完全忘記了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努力去想各種各樣的可能性:
“也有可能你是出去吃的呢?”
我鬱悶,螢火之光似乎完全把我當成低智商兒童了。不過知道他沒有惡意,於是假裝沒好氣的回答他道:
“你別用幻覺解釋了,你直接把我當神經病算了。你這都想的什麼理由啊,再說了我身上的錢也是有數的啊,出去買東西不要花錢的嗎?”
“……或許”
螢火之光想說什麼但又沒有說出口就被我給打斷了:
“你給我住嘴,你敢跟我說我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又跑出去做了一份工作我非抽你不可。”
說完,我們兩個突然看著對方哈哈大笑。
笑了良久,螢火之光首先開口說話了:
“你說我們怎麼那麼倒黴啊,我們到底和遊戲有什麼關係,為什麼這麼多人偏偏我們兩個玩個遊戲也要遭受這麼大的罪啊?小羽你有沒有想過放棄這個遊戲啊,我總感覺有什麼不動勁的地方。”
我無所謂的擺擺手:
“算了,別管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我們需要做的就是小心別受傷。”我拍著螢火之光的肩膀說,“其實我也想過不要再玩這個遊戲,畢竟這麼危險,每次都真的很疼,甚至懷疑自己會不會就這樣死去。但是人的心奇心又是非常強的,我感覺這其中隱藏著一個很大的秘密,而這個秘密又是和我有關的。所以不管會有什麼樣的結果,我也都會堅持找尋下去的。一直到我沒辦法繼續、或者我找到了答案的那一天。”
說著,我起身穿了件外套,對螢火之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