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久久咬牙忍受著體內的燥熱感,想到不久前喝下的那杯紅酒,漂亮杏眸閃過凜冽的寒光,一抹徹骨的冷笑浮現在唇邊。
艱難的邁出步子,心底深處似是有一團火熱逐漸燃燒蔓延至四肢百骸。
丫的,看來今天躲不過去了,豁出去了!
卿久久咬緊牙關,猶豫一瞬後,猛地衝進了一間包廂。
由於地板光滑,衝進去的刹那間,腳下一趔趄,狼狽的跌倒在地上,硬是從門口的位置滑到了茶幾前。
包廂內光線昏暗,隱約可以看到一個男人的輪廓,男人坐在最陰暗的角落,一張臉看不清晰,唯有指尖的香煙,徐徐地燃燒著,閃爍著點點星火。
“滾!”
男人低沉的嗓音,宛如大提琴的低音弦,撩撥著人的心弦。
卿久久怔然,混亂的頭腦微微有些清醒,細眉微微皺起表示自己心中的不悅,現在的鴨子都這麼囂張?!
但是下一秒,她宛如一隻惡狼猛地撲了上去。
眼前的男人似是一早料到了她的舉動,靈活的閃身輕鬆的躲過了卿久久的襲擊,卿久久姿態笨拙的一頭栽進了沙發裏,頭腦發懵之際耳邊響起一聲充滿嘲諷的嗤笑聲。
頓時眉頭越皺越緊,一不做二不休,憤然起身再次向男人發起了第二次猛烈攻擊。
整個人狠狠地壓在男人身上,雙手摟住男人的脖子,恨不能像是狗皮膏藥似的粘在男人身上,俯身就要將自己的紅唇送上,嘴巴裏還碎碎念,“我知道任何事情都講究先來後到,可我這特殊情況,你就要特殊對待,你容我插個隊,插個隊”
男人被卿久久纏上身的那一刻,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瞬間殺意四起。
這個女人竟然把他當成了鴨子?!
男人沒有絲毫憐香惜玉,起身的同時將卿久久狠狠的撂倒在地上,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朝著門口走去。
卿久久像是在抓住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雙臂緊緊的抱著男人的腿,“你別走,我給你錢,給你錢”
若是換做清醒的她肯定不會姿態卑微的抱住一個陌生男人的腿,可是現在她也是身不由己啊!
男人緊皺著眉頭,眉宇間的厭惡像是在麵對什麼令他無比惡心的東西,性感的薄唇緊抿,抬手狠狠的將卿久久從他身上扯下。
冰涼的指尖刺激著卿久久滾燙的肌膚,幾乎是一瞬間她緊緊的握住了男人的手,感受到她滾燙的體溫,男人怔然,低沉的嗓音染上了一絲驚疑,“你被下藥了?”
卿久久神智渾渾噩噩,一邊搖著頭,嘴巴裏一邊念叨著,“我不知道,不知道”
男人身上的氣息此時就像是勾起她心中那團火的催化劑,瞬間瓦解了她僅剩的那一點清醒。
她動作麻利的攀附著男人的手臂,站起身,“我給你錢,一分不少的都給你”
“嗬!”男人唇角一勾,嗤笑出聲。
他活了二十多年,從來都是女人哭著求著要他包養,還是頭一遭聽到有女人口出狂言要給他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