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這,成何體統!”小池彥抬起拐杖,又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轉臉對宋東健簡單說道,“按我說的做就行了,有什麼事下次再談!”
說完,小池彥便有些羞怯的離開了地下室,畢竟在外人麵前卻意外撞見了自己的女兒做出了這樣的事情,無論如何都是有些丟臉的。
車廂裏,氣氛幾乎已經凝結到了冰點,宋顏書和小池櫻雪一個坐在駕駛室一個坐在副駕駛,車子停在路邊,從剛剛離開小池家大宅轉了個彎,車子便停了下來。
末了,還是小池櫻雪先開了口,“剛剛的事,你是不是應該有什麼解釋?”
宋顏書的臉色陰沉,事情幾乎已經到了不可挽救的地步,這個時候任何的解釋都是多餘。片刻,他才淡然的開口,嘴角張合著說道,“你不是都看到了嗎,還想聽我說什麼?”
小池櫻雪還穿著精心挑選的禮服,化了異常精致的妝容,隻是這個時候,宴會已經開始了,而她卻滿懷心事幾乎忘記了今晚這個重要的約會。
“你到底想要什麼,你告訴我啊,我們已經在一起了不是嗎?為什麼我總是覺得你有很多事都瞞著我呢?”小池櫻雪的情緒有些激動,盡管她喜歡宋顏書的一切,可卻獨獨最恨他這般慢熱的性子,越是試探越是深邃的心,叫人怎麼都抓不牢似的。
隻差一點,宋顏書幾乎要跟小池櫻雪攤牌了,不過一旦攤牌,那麼小池櫻雪的命他也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的。至少,宋顏書是絕不會為了一個小池櫻雪,讓自己的計劃全盤皆輸的。
說話間,宋顏書的左手已經緩慢的伸到了口袋裏,一把鋒利的軍刀正安然的躺在宋顏書的身上,這一刻卻變得蠢蠢欲動。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告訴你便是......”宋顏書的聲音冷冰冰的,刹那間的遲疑並非是因著自己對這個女人生了情,而是無論如何剛剛那一劫,都是小池櫻雪幫著自己度過的,但終究內心的遲疑並未戰勝理智。
如果事關緊迫,那麼宋顏書便已然是起了殺心。
刀柄已經握在了手中,自從父親去世後,叔父一直偷偷訓練著宋顏書,所以在宋東健不知情的狀況下,宋顏書早就已經練就了一身的本事,甚至不輸當年的上一代家主,也就是宋顏書的親生父親。
可能是因著心中有恨,所以人才會格外迅猛的前行進步,慕卿卿如此,宋顏書也一樣。
“我知道......”小池櫻雪突然間開口,扭過身子握住了宋顏書的手,隻差零點幾秒,宋顏書的刀子就抵在小池櫻雪的脖頸上了,見小池櫻雪眉心緊皺,自顧自的說起話來,宋顏書便稍稍將刀子又塞進了口袋,準備伺機而動。
對於身邊這個男人的舉動,即便是一向精明的小池櫻雪都並未有半分的察覺,她死死的抓著宋顏書的手,“我知道你不服氣,你一定也很想成為宋家的掌事人,可無奈你二叔總是事事壓在你頭上,這種事就算你不說,我也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