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蹊打算留下來的原因並不是他打算追求慕卿卿,而是經曆了這一次的事故,他才知道不是慕卿卿依賴自己,而是自己依賴慕卿卿更多,他根本就離不開她。
撕掉那封辭職信和機票之後,成蹊的心情輕鬆了許多,他甚至慶幸上一次墨氏集團活動現場自己沒有將離開的事說出來。
一個人影從走廊盡頭的露台門邊,輕蔑的一路笑著,走去了慕卿卿所在的病房,病房裏麵空無一人,白色的窗簾隨著半開的窗邊吹進來的風飄蕩著,顯得很落寞。
與慕卿卿相鄰一牆之隔的病房門口,兩個保鏢在接到命令之後,迅速下了樓。順著走廊一路過去,那裏似乎是墨連城的病房,新聞中傳言墨連城受了輕傷入院包紮,似乎並無大礙,可為什麼病房門口這樣戒備森嚴,倒是頗為引人注目。
從病房門口的玻璃窗向裏麵看去,除了慕卿卿的身影之外,還有幾個醫護人員正圍著病床的樣子,四處看了看,似乎並未見到墨連城的身影。
“金記者,你怎麼在這裏!”鍾霖再一次帶著兩個保鏢從樓下走上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人影正站在墨連城的病房門口,東張西望,很鬼祟的樣子。於是,鍾霖便迅速上前製止,隨即擺了擺手命令保鏢將東西拿進病房裏麵。
金世勳歪著腦袋,試圖從鍾霖身後好奇的看向保鏢手裏大包小包的東西都是些什麼名堂,目光卻在剛剛落向不遠處的時候,被鍾霖迅速擋住。
“金記者,怕是聽到了新聞才趕來的吧,墨總和慕小姐都不礙事,宋顏書先生也隻是受了些皮外傷,有勞關心了,不過因為是私人時間,不接受采訪還請見諒!”鍾霖禮貌的說著,字字句句卻都將金世勳的所有疑問憋在了心裏。
鍾霖作出了一個請的手勢,雖然表情帶笑,眼神卻透著一股淡淡的冷光,敵視著金世勳。關於上一次在沿海公路的路邊,金世勳對白小溪動手的事鍾霖依舊曆曆在目,那一次,他看到的金世勳與平日裏幾乎並不是同一個人,是那種連眼神都不同的天差地別。
金世勳笑了笑,深邃的目光落向鍾霖,片刻他才淡笑著說道,“哦,沒什麼,我不是來采訪的,我是來找慕卿卿的,我們今天有約的,我是看了新聞才知道她受傷入院,所以打算過來看看她,順便敲定一下通告的時間。”
看到鍾霖似乎對自己說的話頗為懷疑,金世勳又立刻解釋道,“哦,我是看到慕卿卿的病房裏麵沒人,想著是不是自己找錯了地方,這裏是......”
金世勳的目光還是忍不住的向病房裏麵探去,淡淡的問道,“這間是墨總的病房吧,怎麼不見他人呢,受了很嚴重的傷嗎?”
鍾霖再一次橫跨一步,擋在了金世勳麵前,很防備的說道,“有勞關心了,墨總隻是背部擦傷了一些,現在正在處理傷口,墨總不喜歡別人看到自己的身體,所以還請您自重,馬上離開。至於慕小姐,我想她剛剛經曆了綁架事故,你這個時間要她接通告是不是有些不近人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