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墨寒冷笑著,眯起的一雙眼睛打量著他,她從沒有想過墨連城竟然變化這麼大,讓人不禁刮目相看,“你果然厲害啊,原來你始終都在防備著我!”
“姐,我隻是跟你做了同樣的事而已,如果你用防備來形容我對你的感情的話,那麼你呢?我該用什麼詞比較貼切,是關懷?擔心?還是覬覦啊?”墨連城一臉三個反問,語調淡漠,聽不出他的真實情緒。
“你!”墨寒覺得自己全部的偽裝都被墨連城拆穿了,沒有臉麵的感覺簡直難受極了。從前的墨寒,可是叱吒風雲的商界鐵娘子,論做生意或是那些公關技巧,沒人能比得上她,可眼下在自己世界上唯一的親人麵前,卻狼狽的像個乞丐一般,這樣的落差是墨寒從未想過的。
驕傲如她這樣的人,如何能夠忍受這樣的失敗!
墨連城一把掐住了墨寒的手腕,鋒利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劍一般死死的抵在了墨寒的脖頸上,聲音終於撥開了之前的迷霧,變得冷漠起來,“你別以為我躺在醫院裏麵就什麼都不知道,工人罷工的事情,還有DS集團林宇的事,都與你脫不了幹係,我不想說出來,就證明我是在給你機會。
如果你能停手,不再做一些無聊的事情,今天出了這個門,你仍然是我墨連城的姐姐。”
“如果我不答應呢?你要怎麼辦?”墨寒突然問道。
墨連城的呼吸沉了幾度,眼眸中的神色冷冰冰的透不過任何溫度,他一字一句的說道,“否則就別怪我六親不認了。”
墨寒的的鼻尖狠狠一酸,兩個人無比相似的眉眼間卻是截然不同的情緒,她沒有說話,因為無話可說。沒有多一絲的質疑和追問,既然墨連城能說出這樣的話,也就證明,他知道的很可能遠比這一切更多,更可怕。
墨連城甩開墨寒的手腕,將自己的西裝拉平整些,指了指桌子上的支票說道,“收下吧,因為除了這些,你不會在墨氏集團再得到一分一毫,所以別錯過機會。有了這些錢,足夠你仍舊過著從前的生活,我可不敢保證我還能將百分之五的股份給你留多久......”
說完,墨連城便轉身邁出了包廂。
墨寒知道,墨連城說的話並不是空穴來風,眼下自己再去強撐那可笑的尊嚴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她的野心雖然不僅於此,可眼下收下這筆錢才是聰明的選擇。
於是墨寒在墨連城離開之後,足足在包廂裏一個人待了很長的時間,最終,她淡然的起身拿起桌上已經有些褶皺的支票,並且將它撫平,放在了自己的背包裏麵,才離開了包廂。
“我還以為你掉在洗手間裏了。”墨連城拉開車門看到慕卿卿的時候,調侃了一句。
慕卿卿已經有些困意了,見墨連城進來,才坐直身子,揉了揉眼角,“我可不想做電燈泡,更何況你們的家事我一個外人在場始終不那麼方便......”
墨連城伸手便摟著慕卿卿的脖頸,拉到了自己的麵前,他邪笑著說道,“那你做墨太太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