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董事會而已,竟然有人找來了記者,無疑是連一個體麵都不想留給墨連城,可這個人究竟是誰,墨連城倒是有些好奇了。
怎麼自己的公司還藏著這麼多暗流,墨連城倒是來了興致。
墨連城並沒有提早一分鍾,而是按照約定的時間準時推開了會議室的大門,一陣議論聲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墨連城的身上,帶著犀利的光芒。
“墨總還真是悠閑,公司發生了這麼大的事竟然一點都不心急,佩服!”一個年歲不輕的叔父冷嘲熱諷的說道,卻就此引開了今天的話題。
有人隨聲附和,卻來者不善,“興許是我們墨總想到了那塊地的解決辦法,或者說不定有什麼新路子能帶著公司脫困也說不定啊,要不然墨總自然是要讓位的,怎麼還會這般從容淡定!”
“你說是吧,墨總?”字字句句帶著偽善的強調,卻像是一把利劍,不留情麵的指向墨連城的喉嚨。
墨連城勾了勾唇角,並沒有絲毫不悅,隻是淩厲的目光一個一個的從這些人身上一路掃了過去。他勢必要記住這些人的臉,以及這種不會持續很久的感覺,將會是這一生中難得的磨礪。
片刻,在眾人的一再逼問下,墨連城淡淡的開口,“方法,沒有。”
“什麼?沒有?”
“什麼意思啊這是,這簡直太荒謬了吧......”
“是啊,難道真要退位了不成?”
眼前這一片場景在墨連城看來,格外有趣的很,遠比電影還有燒腦。一個個人的嘴臉在這個時候原形畢露,大家紛紛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有的人一臉淡定,似乎這一幕早就烙印在了心裏,一切勢在必行的樣子。
有的人隨風倒,不出聲的坐在人群中偷偷瞄著身邊的人,隨時準備換隊站。
還有的人大概是真的不知情,亦或是被蒙在鼓裏,一臉茫然驚愕的難以評估眼前發生的狀況。
唯獨墨連城一個人,坐在總裁的位置上,倒像是個旁觀者。
“既然墨總沒能解決這件事,那我們今天的董事會也該有個定論了吧!”
上一次逼問墨連城的叔父起了身,一副主事人的樣子,倒是絲毫沒有顧及,“墨總,您可還記得您上次親口說的話?”
墨連城勾了勾唇角,並沒有任何掙紮,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從容不迫,“我說的話,當然算數。”
“隻是你們,有誰有資格坐上墨氏集團主席的位子?”墨連城起身,氣場無比強大,震懾了所有人。他的眸子裏如同噴出火焰一般,叫人不寒而栗。
“我有!”
會議室的門被一把推開,一陣高跟鞋的聲音由遠及近,闖進了眾人的視線。墨連城一臉驚愕,捏緊了拳頭。
“墨寒?”脫口而出,墨連城大概是沒有料到,今天動議這場“兵變”的幕後玩家,竟然是自己的親生姐姐墨寒。
墨寒可是許久未露麵了,這段時間墨連城甚至快要將她忘記了,卻沒想到再一次見麵竟然是在這樣的機緣之下。當然,也可以說是陰謀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