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卿始終保持著優雅禮貌的笑容,在麵對著墨寒的歇斯底裏時,她從容的聳了聳肩,“從前我不了解,不過我現在知道了,為什麼當年墨叔叔不顧一切將公司和家業都交給連城。
這麼多年來,你始終都都在拚了命的證明自己的能力,可你有沒有想過,論經商的能力你明明跟連城不相上下,卻始終無法讓墨叔叔正眼看你一眼的原因是什麼。”
話說到這裏頓了頓,而墨寒的眉頭在這一刻緊緊皺著。
慕卿卿嗓音平靜的開口,“你痛苦,是因為你一直都沒找到答案,所以你將手伸到了墨家。”
“你給我住口!”墨寒變得氣急敗壞起來,隨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空杯子,衝著慕卿卿便扔了過去。不過好在墨寒扔偏了,杯子沒有打中慕卿卿,而是擊中了門板,掉落在了地上。
不巧的是,杯子在地上彈開,又狠狠的落下。碎片橫飛,擦著慕卿卿的腳踝擦了出去,瞬間鮮血隱隱而出。一絲刺痛感從腳踝處傳便了全身,慕卿卿不由得脊背一陣冰涼。
慕卿卿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自己受傷的腳踝,從流血的程度至少足以判斷沒有傷及動脈,隻是擦破了皮而已,並沒有在意。
“人隻有在被揭穿傷疤的時候,才會惱羞成怒。”
慕卿卿盡情的挑釁著墨寒的底線,盡管她深知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
墨寒的臉色陰森至極,眼球布滿了猩紅色的血絲。
“是墨連城告訴你的吧,墨家從前的事,你沒有資格插手,也沒有資格指手畫腳!”墨寒狠叨叨的說著,氣得自己幾乎是咬碎了一口銀齒。
慕卿卿仍舊從容不迫,冷聲說道,“其實我對你的過去並不感興趣,隻是畢竟你是連城的親姐姐,眼看著你困在泥沼裏麵出不來,我也於心不忍。”
慕卿卿說著,又靠近了墨寒些,沉聲說道,“所以我倒是可以不計前嫌的告訴你真相,你現在所做的一切,如果墨叔叔泉下有知,一定會更加慶幸當年沒有把公司交給你。他看中的向來都不是經商的能力,而是做人的能力。”
“你......”墨寒覺得喘不過氣來,一時之間,慕卿卿狠狠踩著她的底線,並且用力的碾壓著她的自尊,不留餘地。
“先走了,下次董事會見。”慕卿卿笑著轉身走出了會議室,才剛剛邁出會議室沒多遠,慕卿卿就聽到了裏麵傳來瘋狂的摔東西的聲音,刺耳的同時也叫人心情暢快。
走了幾步,腳踝上的傷口隱隱作痛,慕卿卿便找了洗手間進去,至少清理一下上麵的血跡,也免得被人拍到又要大做文章就不好了。輿論有的時候很難控製,所以慕卿卿現在仍舊想要低調行事,輕易都不打算鬧上新聞。
閃身進了公司走廊的洗手間,還沒等慕卿卿動彈,門口便傳來了兩個女人的說話的聲音。讓慕卿卿下意識躲進廁格裏麵的,是門口那個陌生女孩子的聲音,喚了句“米總監”。
果然不出慕卿卿所料,的確是米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