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感不斷襲來,沈暮鳶不停的加快著速度,汗水打濕了她那一身通紅皮毛,但她一點都不敢停下腳步。
此刻天已經全黑,原本暗沉的森林更加森冷。
血狐有夜視眼,所以沈暮鳶並未受夜色的困擾,她直奔湖泊,身上的刺痛此刻急需東西緩解,在這森林中,她唯一能想到的就隻有遠處的那片湖泊。
不知跑了多久,終於一抹和森林黑沉顏色不同地方出現,沈暮鳶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便一頭栽入水中。
身體的痛楚得到緩解,沈暮鳶疲憊的身軀也緩緩的放鬆了下來。
一股很陌生的感覺突然向沈暮鳶襲來,身上的刺痛瞬間被一股強烈的巨痛淹沒。
“啊!!”
如此強烈的痛,摧毀了沈暮鳶原本緊扣的神經。
隻見月色下,原本血紅的狐狸逐漸褪去身上的皮毛,化成一個不著寸縷絕色美女。
她周身籠罩在一股暖紅色的光中,眼睛緊閉,一雙秀眉輕輕的攏蹙著,膚白如雪,唇櫻點紅,額頭上金黃的火焰一閃而過隱入飽滿的額頭中。
巨痛慢慢的褪去,沈暮鳶緩緩的睜開眼睛,隻見自己懸在湖麵上。
似乎感到她的蘇醒,她周圍的紅光便將她帶到了岸邊。
有了化成狐狸的經曆,沈暮鳶也沒有多震驚於眼前的景象。
她站在岸邊後,圍繞在她周邊的紅光便全部消失了,隻留下沈暮鳶有些困惑的站著岸邊。
她正準備回到之前的樹洞,餘光掃到湖中映有人影,她瞬間轉過身來,眼前的景象又給她原本堅硬的心靈一擊重打。
湖中女子,青絲披肩,絕色無雙。
“這是我?”
沈暮鳶有些疑惑的摸著自己的臉。
看著自己變成一個絕世美女,沈暮鳶心裏沒有一絲高興,以這樣一副麵容出去,絕對十分引人注目,她還怎麼殺人果腹?
她十分惆悵,完全忘了自己現在身上一絲不掛。
當她又準備回樹洞的時候,她終於發現了這件重要的事情,原本冷清的麵容出現了一絲破裂,滿眼愁容。
“看來隻能去哪裏了。”
她喃喃自語到,她口中的哪裏正是她之前去的那處村落。
此刻她光臨過村莊,一片火光,所有的人都聚集在那兩個死去的那對兄弟家裏,竊竊私語。
沈暮鳶看到眼前的景象,嘴角難得的微微勾起。
“還真是無知,好好享受你們餘下的日子吧”她一臉嘲諷的看著眼前的景象,滿目冰冷。
圍守在死去那兩人身邊的人,絲毫都沒有發現,在他們身後有個絕色的女子將她們所有的衣物都卷走了。
沈暮鳶看著入手的簡陋衣物,也不嫌棄,直接就穿上了身。
耳邊仍聽得到那群人的對話。
“村長,會不會是什麼野獸?你看他們脖頸上的牙齒印。”其中一人說到。
“嗯,看這樣子應該是。我們先報官,等官府查看後再將他們埋葬了。”一個年齡較大的人開口到。
“我怕你們沒有這個機會了,”沈暮鳶從門口走入眾人聚集的房中,冷冷的說到。
原本在討論的人群聽到聲音都轉過身,看著不斷走向他們的女子,滿眼驚豔,更有幾個較年輕的男子看得眼睛都直了。
“你是誰?你,不是我們村的,你說那句話是什麼意思?”那位年齡較長的村長質問著沈暮鳶,眼中也閃過一絲驚豔。
“我覺得你們沒必要知道我,你們隻需知道你們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沈暮鳶輕輕的扭動著手腕,頭也沒抬的說到。
“好大的……”那位村長不可置信看著瞬間轉到自己眼前的沈暮鳶,脖子上那雙細小的手此刻正掐著他的脖子。
隻覺得呼吸一窒,便沒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