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隻適合強者,弱者要麼苟且要麼毀滅,強者的世界無需規則。
如果沈暮鳶聽到她那段話,她一定會這樣回答她。
…………
乾清宮,炎辰墨已經滿臉都寫著不耐煩了,而炎辰逸還一副高興得要死的樣子。
最後炎辰墨估摸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他就趁著一盤棋剛下完起身:“皇上,時間已經晚了,微臣今日就先告退了。今日耽擱了皇上處理朝事實屬不該,剩下的時間微臣就不占用了。”
深層意思是,我已經在這裏這麼久了,你怎麼還不說要去批奏折啊。我現在要走了,你自個留著時間整理你的國事。
然而炎辰逸絲毫不為他的話所動,見炎辰墨要走,他連忙拉著他:“慌什麼,時間還早呢。在下一局,朝事什麼的我都整理得差不多了。我們兩兄弟好不容易有機會聚聚,在下一盤。”
炎辰墨:“……”,這人是當皇帝當傻了吧,什麼時候他和他關係這麼好了。
“不必了,臣告退!”如果不是為了沈暮鳶,他連和多說一句話都覺得惡心,怎麼會和他有什麼敘舊相聚的話題。
如果可以,他多麼希望自己和他從小關係就惡劣。或許那樣在爭王奪位的時候,他能夠果斷狠絕一點,這樣他心愛的女人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炎辰逸,你所犯下的罪,應該由你自己換,而我無能為力。
見炎辰墨執意要走,炎辰逸也沒有其他辦法。
“戴忠海!送暮王出宮。”
戴忠海是他的貼身奴才,叫戴忠海親自送一個臣子,在別人看來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但如果不是因為戴忠海本就是他的人,炎辰墨才不願意讓一個狗腿跟在他身後。
戴忠海:“王爺由老奴送你出宮吧。”
炎辰墨沒看他,隻是點了點頭表示默許。
從乾清宮到宮門不算長也不算遠,戴忠海一路跟著炎辰墨,還有兩個提燈的宮女隨同一起。
“陛下這幾日睡眠可好?”炎辰墨出聲問戴忠海。
聽到這句話戴忠海眼眸一沉,這是他們細作的暗號,炎辰墨是在問他炎辰逸這幾日可有反常現象。
戴忠海:“有勞王爺操心了,陛下這幾日睡眠尚可,隻是昨天睡得好似不是很沉穩。”
“那可知是什麼情況,皇上是國家的支柱,他的身體你們這些做奴才萬不可馬虎。”
炎辰墨說起官場話來也是順口得不行,到讓戴忠海有些驚訝。
他聽了炎辰墨的話連忙點頭:“暮王府說的對,昨日一個不知名的奴才不知道給皇上沏的什麼茶,讓陛下心緒不安。也是老奴的疏忽,以後一定會更加仔細照看陛下的起食飲居。”
炎辰墨淡淡的點了點頭,宮門就在眼前了。
“你們回去,我的馬車就在外麵,以後多用心照顧皇上。”
戴忠海不動聲色的回答承下後就領著那兩個宮女回去了。
夜祁:“王爺!”
“嗯,可曾見到狐鳶的身影?”
夜祁搖了搖頭:“狐鳶姑娘變身為狐後速度十分的快,如果她不想被我們找到,我們找起來就會十分困難。”
“還用你說,她希望我們找到我還需費心神去陪那死皇帝。外麵人可有消息傳來?”
夜祁:“……”王爺好歹我們現在還站在宮門口你就這樣公然咒罵皇上,真的好嗎?
“現在還不曾!”
炎辰墨見夜色已經很深,還沒半點消息傳來低罵了一聲:“蠢貨!”
夜祁:“王爺,需不需要屬下去永和宮看看?”
炎辰墨掃了他一眼:“誰要你自作聰明了,回府!”
夜祁:“……,是!”
…………
沈暮鳶離開長春宮後,就跑出宮。從薑淺嫣哪兒得知沈傾玖和楊淵關係走得較近,她就打定主意楊淵不能留。
但怎麼殺掉一個朝臣而無任何把柄,那就是讓其他人殺。
皇後夜深空虛,夜會外臣私通。這個罪名應該夠沈傾玖和楊淵好好享受的吧,沈傾玖我所受的罪,你不去嚐嚐我怎麼能心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