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該死!”炎辰墨沒好氣的開口。
白千塵:“……”,他怎麼不記得自己的侍衛什麼時候,惹到這尊大神了。
“既然你不感興趣就算了,午飯就不用了,我還是自己去皇宮吃,那我就先走了。”
“嗯,夜祁送王爺!”
“算了吧,給你提個醒,燕國公主沒幾天就要過來了,到時候皇上一定會要你出席的,做好準備。”
炎辰墨不耐煩的朝他擺了擺手:“行了,你話怎麼這麼多!快走吧。”
白千塵:“……”好歹也是這麼久沒見了,至於這麼不待見他嗎?難道這的在金屋藏嬌?想到這裏他眼珠一動。
“老實說,你是不是在金屋藏嬌啊,這麼迫不及待的將我趕走?”
“夜祁,送客!”
…………
今天後宮又發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好好的晴妃突然暴斃了,說是暴斃其實就是被沈暮鳶殺死了。
炎辰逸整張臉都不好了,他一錘桌子,那桌上的杯子都被震動得狠狠跳了幾下,從茶杯中濺出了幾滴水。
來稟報的宮女更是被他嚇得半死,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大氣也不敢出。
炎辰逸氣的其實不是夜瀟的死,而是居然有人敢在他鼻子下動手,讓他這個皇帝臉麵何在。
“戴忠海,昨夜宮內值班侍衛是誰?”
戴忠海也沒料到炎辰逸會發這麼大的火,此時正艱難的一抹額頭的汗:“是吳曉將領!”
“吳曉重大五十大板,昨夜啟祥宮門外值班的侍衛斬立決,其他各宮侍衛每人二十大板!”
“是!”
那宮女見炎辰逸發這麼大的火,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是現在又不敢開口求饒隻怕自己死得更慘。
“你還不下去?”炎辰逸看著那個瑟瑟發抖的宮女,滿臉陰翳的開口。
“奴婢告退!”
真是氣死他了,要是讓他知道是誰這麼大的膽子,一定要將她碎屍萬段,炎辰逸心裏想著。
戴忠海剛通知完炎辰逸的安排,一回來就看到薑淺嫣端著一杯東西朝乾清宮走過來。
薑淺嫣其實心裏十分不願意的,但是她得為了沈暮鳶安排的任務這麼做,讓炎辰逸愛上她。
戴忠海一見她,連忙笑成一朵花一樣的朝她走過來:“宛嬪娘娘,你怎麼來了?”
“我來給陛下送銀耳蓮子羹,陛下在批奏折嗎?”
戴忠海有些為難的開口:“娘娘剛才陛下正生了很大的氣,你現在還是最好不要進去為好。”
生氣?難道是因為夜瀟的事?薑淺嫣在心中猜測道。
隻見她莞爾一笑:“有勞公公稟報了,那本宮就不進去了,這銀耳蓮子羹還望公公等陛下心情好點,再給他端進去。”
戴忠海連忙點了點頭:“嗯,奴才一定告訴皇上娘娘對他的苦心的。”
對他的苦心?如果他真的知道自己對他的苦心,那他就應該早點下地獄!
薑淺嫣麵不改色的繼續:“有勞公公!”說完就和血月回宮去了。
夜瀟死了,後宮內各宮妃嬪又是一陣慌亂。這短短幾天,連續發生的事已經讓她們不得不害怕,先是皇後通奸被廢,後是夜瀟被人發現死在宮裏。
後宮瞬間人人自危起來。
“姐姐,你聽說沒有,晴妃根本不是暴斃的,而是被人殺死的。”
禦花園,一個妃嬪對比她年齡較大的另一個妃嬪說到。
“真的?你聽誰說的?”
“妹妹今天路過啟祥宮偶然聽到那宮裏宮女說的,聽說喉嚨都被割破了,血流了一地,等宮人發現都死很久了。”
那個妃嬪顯然被她的話嚇到了,一縮脖子:“快、別說了,聽說皇上知道了大怒,好處死了昨夜在啟祥宮值班的人,我們還是不要去觸黴頭了。”
“嗯嗯,姐姐說的是!”
看著她們遠走的背影,薑淺嫣才和血月從樹後麵走了出來,說是暴斃不過是為了給燕王一個回複而已。
這皇宮還真是亂!血月在心裏大概已經猜到了夜瀟的死,其實夜瀟在懷孕的那天,她就知道夜瀟今後必死無疑。
因為她曾經在夜祁口中得知,夜瀟她們是夜靈營死士,獻親隻是一種手段。